后海湾的嘭嘭浪声
(16日)早上醒来,已是8时。昨晚喝了点酒,有些醉了,找来找去找香烟,就是找不到,结果是遗留在帐篷外了,没有带进来。
突然想起昨晚喝酒时,胡乱打了些文字发上去了,赶紧打开手机把它删掉。我可不想被安个“罪名”,把号封了。尽管也没有说什么,也不是什么大罪过,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是删了的好。有个拗口溜叫做“他们知道你知道他们知道你知道他们想什么”。就是这种状况。想想那天跟那个赵老师谈话,他问我在想什么,然后我发给他一段文。我估计他也不会去看。做老师的就是有个臭毛病,你如果很有钱,很有权势,他会拜服于你;你如果跟他谈文字,他就滔滔不绝!说白了不是虚荣就是自卑。我在学校里做了几天保安,也深谙做老师的卑微。其实他们就是一个普通人,要吃饭要活着才来工作,出了教室,有的甚至没出教室,劣根性暴露无已。有时候可能还不如我这个做保安的直至现在流亡的来的高尚。
把那天发给赵老师的短文发出来吧:
“我总是太容易激动
今天真是太累了,本不想上来,关心我的文字,忍不住又跑来看看。
写好这个题,好友可人儿上来了。她的Q文里有句话,说的太好了“人只要有一种信念,有所追求,什么艰苦都能忍受,什么环境也都能适应。”是呀,大家能不能做到呢?
人活着为了什么?看过《士兵突击》里那个傻哥说的一句话:“人活着要做有意义的事”,让我感动;看过《亮剑》李幼斌的精神,让我感动,现在耳边又在放他的影片,是《张灵甫》,没想到一个国民党的将领,又让我感动了。
哎,我总是这么容易激动,被一些虚无的故事飘渺的理想所感动着,可怨的是我们的李校长,您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教我们学得世故些呢?让我们受累。您为了您的理想,要我们为您传续,现在,或许我传了您的真谛,可我的确很累。月初接了一个教书的苦差事,别人看来,又何苦呢。但我怕一事无成,被老校长看不起,所以接了。
我不想把自己说得好飘渺,但我就是太容易激动了。上次忍不住把20年前的旧信翻了出来,这些是要把我灌醉的文字,我看了它只会流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不知为了什么。有感于鲁先生的理想和成就,我会半夜里跑出去写字纪念他。这些都是让我感动的人,我是不会忘记的。
我也不知这样的激动何时能了?或许就是天生的。人活在世上,有人可以很潇洒,回去后跟阎王说:“我活的很轻松”。有些人活在世上,很累,回去后,不知要怎么跟阎王交代,或许还要被阎王骂句:“你白活了”。真的,这个真的不好说了。
耳边还是张灵甫在喊的声音,烦人。看过书上说,他死后,被国家追授。这样说,也不枉他在我耳边喊了这半天。
……
很累了,不再说。”
删完文,感觉身上很冷。昨晚帐篷上“嘀卟嘀卟”地松籽落了一夜,心想不要把我帐篷打坏了。结果起来一看,满地松籽,帐篷外薄薄地覆了一层。起风了,也冷了。这个季节不应该热的,杭州都负3度,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