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未吭气,欧阳宇一脸严肃,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神色,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来回翻着手中的东西,看起来异常的着急。
欧阳珊虽在一旁坐着,倒没有明白欧阳宇与裘德怀两人之间说话的意思,见着自己大哥焦灼万分的样子,趴在卓在上怔怔地盯着他看,嘴里头念叨着:
“大哥,你在愁什么呢?既然那老东西都是说了是那个玩世不恭的王爷的外祖家,虽然那姚府没落了,我们可以找到以前府中的下人问问,不信一个人都不在啦。”
“小姐,小姐……”
北河在一旁听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一旁打着马虎眼。当年攸王殿下的生母姚妃娘娘突然病逝,接二连三姚府出事,最后被虞皇以谋反之罪下旨灭了满门,眼下姚府还真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也算是横在攸王与老皇上之间得无法跨越的鸿沟。
“怎么啦?”欧阳珊不知道北河打得手势所谓何意,弯着头追问着。
“珊儿,你说得没错,姚府真得没有一个活人。”欧阳宇猛地抬眼,怔怔地看着嬉皮笑脸的欧阳珊,冷冷地挤出一句话。
“什么……”欧阳珊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脸上写满了惊恐的表情。
“多年前,姚府就被满门抄斩了,除了那玩世不恭的攸王,还真没有什么人可以去查啦!”欧阳宇继续说着话,“裘德怀是什么样的角色,专门做这种勾当的人,他都难办到的事,对于我们这些人谈何容易。”
“大哥,真得有这么严重,只有攸王……”欧阳珊越听越害怕,战战兢兢地问道,“而今那攸王都不得老皇帝宠爱,被驱逐出京,要去北境养马了……看来真得不太好办呀……”
“确实不好办……”欧阳宇的拳头约攥越紧,眉头蹙得都要成一个点,人看起来难受得要命。
“大哥,要真是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就只能去找攸王了……那怎么办,这也是当下唯一的线索啦。”欧阳珊琢磨来琢磨去,脑袋一拍就蹦出几语。
“小姐,你就不要给少爷添乱了,事情要真是那么简单,咱们少爷还在这里愁什么愁……”北河摇着头,不忍插了几语。
“对呀,你这丫头有时候说得话倒也不全是废话,既然是唯一的线索,那只能继续追查啦。”欧阳宇脑袋瞬间被刺激一下,看着欧阳珊,兴奋地笑着,轻轻地拍着她的头。
“大哥,你在说些什么,珊儿听不懂。”欧阳珊又是一脸蒙圈,撅着嘴,“又打人家头,讨厌。”
“你说得很对,攸王是唯一的线索,我们就只能去找他。玩世不恭跟我们查找此事没有多大关系,他被老皇帝赶出京去了北境倒对我们有利,看似复杂的事情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欧阳宇自言自语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
“少爷,你是说咱们要去找攸王?”北河倒是听得一清二楚,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是,看来要跟这玩世不恭的王爷见上一面啦!”
欧阳宇乐呵乐呵地笑了起来,话音刚落,他便起身,迈着步子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