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赵小萌愣了一下,“你把七爷踹了?那么好的七爷,你不要了?”
“好个鬼头。”姜舒好想都没想反驳道。
只走肾不走心的狗男人,天天让她吃避孕药,提上裤子不认人,粗暴,野蛮,冷酷,拔X无情.
这样男人谁爱要谁要,反正她不想要。
的亏那避孕药好吃,有点酸有点甜,不然苦也把她苦死了。
姜舒好顺手从药瓶里取出一颗,丢入嘴中,而后顺手一抬,一个优美的弧度过后,药瓶儿滚落一边的草丛中。
难舍最后一颗,以后应该不会用了吧。
女人娇小的身影在霓虹中雀跃,像个灵动的小鹿。
她是一只小小鸟,虽然想飞也飞不高,但她依旧向往广阔的天空,而不是天天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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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姜舒好走后,陆景七窝在沙发里,脑袋低垂,脖颈微弓,骨节分明的大手揉着鼻翼,眼底是少见的疲惫。
他叱咤商场功成名就,5岁父母不和开始颠沛流离,9岁死了娘,13读了最好的大学,并,18接管家族企业,28达到人生巅峰,鲜有失败。
他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
对那个女人无能为力。
开始,他只是想报复陆萧然,强势的睡她欺负她,他想要她就的给,他向来霸道,只要人不要心。
可现在,他贪心了,想要心了。
“阿七,姜小姐怎么走了?你们吵架了吗?”林婉儿走进来,关心的问。
陆景七抬起头来,刚刚的颓废顿时不见,他道,“婉儿,我母亲她怎样?还闹吗?”
“闹人的很呢。”林婉儿无限惆怅道,“不知为什么,阿姨她非要找姜小姐玩,你不该和姜小姐闹别扭的,阿姨这好不容易醒来,需要她。”
陆景七俊脸没有表情,“不惯她。”
林婉儿上前一步,“阿七,你还没吃晚饭,我给你做了晚饭,去吃点...”、
“我累了,想休息了。”陆景七毫不给面子的打断林婉儿的话。
林婉儿眸眼里一暗,她垂下头,柔柔的道了一声‘晚安’退了出去。
她回到房间,直接将房门反锁,便掏出一根银针,举起,一步步的逼近陈淑容。
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寒光。
“不,不要。”
“我听话,我没跟阿七说。”
陈淑容吓的连连后退,最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她爬起来想跑,却被林婉儿捉着脚踝,毫不客气的拖了回来。
林婉儿剥下陈淑容身上的衣服,将她绑了起来,而后,手伸到裙子里,将自己的内K扯了下来,直接塞到陈淑容的嘴里。
陈淑容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小狗一般可怜又呜咽的声音,惊恐的看着林婉儿。
林婉儿一脚踹倒陈淑容,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银针正中刺了过去。
“我伺候你十年,你不念我的好,你只是见了那骚女人一面,便念念不忘,吵着要见她。”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了子宫!再也没法做女人做母亲!””
“扎死你扎死你个老女人!”
“不惯她!你儿子说不惯着你,我对你就不用客气了!”
林婉儿人前温柔的脸此刻净是扭曲,一针针的扎着面前可怜的女人。
女人被扎的那地方极其隐秘,她照顾陈淑容十年来,都是她帮她清洗做护理,没有第二个人看见。
陆景七即便是陈淑容的儿子,可毕竟是男人,更是不可能发现。
在林婉儿扭曲的脸孔下,陈淑容逐渐没了声息。
她这才解开她身上的捆绑,将她拖上床,帮她仔细的擦干了身体,换了一套华贵又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