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这个规定，沐颜颜看林桑看向自己，也轻轻地点头。

只是林桑的从进门来的表现，沐颜颜还是看到一二的，难得高门贵女中能有这么直率的女子，沐颜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凌霜，我记得之前有位蒲城的林夫子不合适，如今书院里还缺了位书画先生，不知道林桑小姐有没有兴趣？”

林桑一喜，她就觉得沐颜颜面善，你看这不就对胃口了。

“沐姐姐，你可真是太好了。说来也是缘分，既然之前那位夫子姓林，冥冥中注定，我能进栖霞书院。

虽然我平日里不喜读书，但是被我娘逼着，书画却也拿的出手。要是能得凌霜夫人指点一二，日后在秦若琦面前，也没人敢对我置喙了。”

林桑颇有些小女儿的稚气，其实她也是想跟金瑾保持距离。做了多年的梦，也该醒了。或许，她能做的事还有很多，不仅仅是去依赖金瑾。

“嗯，这件事我还要考量一二。林小姐跟别人不同，此事估计还要征求父母的意见。五日之后，若是家中父母同意，可前往栖霞书院一观。”

见褚凌霜松口，林桑一喜，

“谢凌霜夫人，我一定说服我爹！”林桑眼睛亮晶晶的，她也想像褚凌霜一般，武可上阵杀敌，文可教书育人。

“要谢就谢你的沐姐姐，我们栖霞书院的事，基本上都是她做主的。你看她对你满意的样子，就像看她家宝贝女儿一般。”

褚凌霜太了解沐颜颜了，她一般很少主动对一个人流露出善意的。

“谢谢沐姐姐。”说罢，林桑竟然一蹦一跳地走开了。

雨蝶看自家小姐终于忙完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可没闯祸，不然我明天就要屁股开花了。”看雨蝶都要哭了，她不由撇撇嘴，她娘真知道她的命门在哪里。

“好雨蝶，你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我哪里舍得你挨板子。”

林桑看了眼不远处，身着云锦的娘亲，还真是威严富态啊。算了，栖霞书院的事，就跟爹商量商量吧。自家爹沽名钓誉之辈，估计会同意的。毕竟凌霜夫人无论是名声或者地位，都是不低的。

褚凌霜和沐颜颜看着远去的林桑，对视一眼，皆有叹息。

“我只希望月月能觅得良人，过轻轻松松的日子。”沐颜颜现在完全把齐月当成亲生的，比对齐宝还要疼爱。

“这个，可不好说，毕竟…”褚凌霜没再说，她还是听雪灵说漏嘴了，估计沐颜颜还不知道。

“姐姐是说，月月有了心仪之人？这，我怎么不知道。”

沐颜颜突然紧张起来，月月过阵子才十一岁，这还那么早，这个时代的女子，这么早熟吗？

“我就是听雪灵无意间提一嘴，说什么别想拐走她宝贝徒弟。至于其他的，你自己问齐月。”

褚凌霜也是一时感慨，不然她段然不会说这个的。

沐颜颜瞬间没了看热闹的心思，盘算着待会儿忙完了，要观察观察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