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可没打算就此罢休,继续攻击:“至于你们三位,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在食堂,什么消息都灵通着呢!本来乘风兄弟跟杨厂长一样,留职察看的,都是你们三个非要把人家拉下来,好啦,你们现在成功啦,怎么还不放过人家?还好意思在这开批判会。这是想把人家打翻在地,再踩上一只脚?”
这番话,可是石破天惊,场内众禽个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大瓜!绝对是大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啊!原来不是什么走资派,是三人公报私仇啊!
众禽看向三人的目光,就多了一丝不那么尊重的味道了,有的甚至还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傻柱轻蔑地瞥了许大茂一眼,只见这家伙还在一脸认真地数着星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傻柱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回家去了,边走边摇头晃脑地嘀咕着:“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台下议论的嗡嗡声伴随着咕噜噜地肠鸣声,响成了一片。
台上三人郁闷至极,没有问出陆乘风的行踪,还挨了一顿嘲弄,三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再等一阵吧,不然功夫白费了。
结果,又等了一个钟头,直到九点,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所有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众禽看着三个家伙,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终于,有人不忍了,叫了一声:“爱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拿起板凳回家去了。
有了一个人带头,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三三两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三个主持人在寒风里干瞪眼,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隐隐约约的,他们听到远处有人议论:“以后,这种狗屁大会老子一概不参加,爱谁谁去!”
“就是,一天到晚,就会在咱们面前摆威风,神马玩意。”
这些话像针一样刺进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感到无地自容,三人脸黑的像锅底。
刘海中最生气了,最后那句吆喝“散会”他都没机会喊了,那可是最能体现领导的威势和派头的。
三人也悻悻地各自回家去了,只留下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屹立在寒风中......
有人要问了,这陆乘风是得到了风声,遁出去啦?没那回事,你看陆乘风像是怕事的人吗?也该着三人命不好,陆乘风得到停职的决定后,就打算带着于丽出去游玩一番呢!
北方天气冷了,可是南方的温度可正好呢,趁机广东广西,海南溜达一圈,多好呀!
那时候,出趟门不容易,两人一起更不容易,要开介绍信,于丽还要请假。
介绍信容易,找闫解成拿了几张空白的,请假就比较啰嗦,于丽那个采购处的头头是李友德的人,自然也被收拾了,新上任的横挑鼻子竖挑眼,费了一番周折才请到假。
这不,拖到礼拜天,两人才出发了,至于小冠英,因为还要上学,就托付给了傻柱,没啥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