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乘风心里暗自发笑,刚才那阵声音,肯定是杨厂长听到敲门声,拼命往卧室跑,现在,肯定已经脱衣上床了吧。
他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损招,立刻清清嗓子,装成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大声叫道:“老杨,你装病推卸革命工作,组织上已经知道了,快跟我走一趟吧!”
这一嗓子果然奏效,只听着屋内的脚步声顿时大乱,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却又突然折了回去。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陆乘风在外面,想象着杨厂长此刻的窘态,笑得快岔气了。
又过了十分钟,才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即听到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老杨可没有装病啊,他正发着高烧呐,”
门终于开了,随即只听一声惊叫,杨夫人嗔怪地扬手就打,嘴里叫道:“小兔崽子,知道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乘风早有准备,硬挺着让她拍了两下,然后赶紧伸手在嘴上做了嘘声的手势,轻声问道:“老杨在躺着?”
杨夫人一脸嗔怪地点点头,也没出声。
陆乘风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杨厂长的家,直奔卧室而去。
他轻轻推开门,杨厂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紧闭,额头上还盖着一块毛巾,乍一看,还真像重病号,可是,那毛巾上冒着热气是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