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眼睁睁地看着二大妈手中的板凳染上了红色,吓得魂飞魄散:哎呀妈呀,这,这次是真的玩命了啊!
他立刻怂了,哪里还敢还手,他慌忙地挪动着沉甸甸的身躯,四处逃窜。
可惜他那身体实在是太笨拙了,哪里跑得过愤怒中的二大妈?二大妈犹如一头觉醒的母狮,几步就追了上来,手中的板凳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
背上又挨了几板凳,刘海中疼得嗷嗷直叫,他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外,一边逃一边大声喊救命:“杀人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这光景,上班的人都还没下班呢,院子里都是些大妈级的闲人。她们看到这种奇景,本着四合院爱看热闹的传统,哪里有人来劝阻的?都恨不得搬张小板凳坐下来慢慢看。
于是,四合院中上演了一幕精彩的龟兔赛跑,啊!不对,应该是兔猪赛跑,只见那兔子跑在后面,不时嫌弃猪跑的不够快,上去拍两凳子,猪挨了揍,立刻惨叫着加快了脚步,简直比过年时耍的猴还要滑稽。
周边一堆中老年妇女看得津津有味拍手叫好!这场面可真是比过年还热闹啊!
这场闹剧,直到那猪实在跑不动了,像一座山似的轰然倒下,兔子又上去砸了几板凳才算告一段落。
刘海中趴在地上,舌头耷拉在外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条夏天里趴在树荫下避暑的癞皮狗。
二大妈则是意犹未尽地收起了板凳,嘴里还嘀咕着:“这胖子,皮还真厚。”说完,她转身回家,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连饭都只做了一个人的份。
刘海中躺在地上,感受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五味杂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人缘差到了何种地步。被打成这样,竟然连一个上来劝架的人都没有,反而刚才还有不少人给二大妈出谋划策,告诉她打哪里最疼。这世道,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
易中海可是个老狐狸,沉得住气。他左思右想,琢磨着陆乘风那边肯定是铜墙铁壁,李友德那儿也多半是铁板一块。
于是,他打起了聋老太那张感情牌的主意。熬到了夜幕降临,他硬着头皮去找了杨厂长,打算用这最后一招求生。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那可怜,落魄的样子,心里头顿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兔死狐悲之感,哦不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之感!
易中海也顾不上面子了,直接开启“卖惨模式”,“楚楚可怜”地请求杨厂长:“杨厂长啊,您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这次一定要救救我啊!”
杨厂长叹了口气:“老易啊,你知不知道我前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就暗骂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翻旧账!我他妈都快淹死了,你还问我怎么没空去给你请安!
还得硬着头皮回答:“哎呀,杨厂长,您别生气。都怪我,前段时间鬼迷心窍,您生病了我都没来看望您,我也是有苦衷的。”
杨厂长赶紧摆摆手:“我不是怪你不来,我是要告诉你,我其实是在装病。”
这话一出,易中海当场就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厂长,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原本就是听说杨厂长装病才没好意思去打扰他,没想到现在人家自己承认了。这让他怎么接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