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即理也。无私心即是当理,未当理便是私心。
慎思之,笃行之。
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
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
是为 ‘知行合一’。
真好!真的很好!阳明,你已然胜于蓝矣!哈哈哈!”,庄学究说完,摸着胡子大笑一阵。
“先生谬赞!”,王易谦虚说道。
“不必稍逊!你写出了这篇文章,即便参加不科考,也足以堪称当世大儒。在我颐养天年之前,被盛纮找来当你的老师,是我赚了啊。”,庄学究感叹道。
“科考,我还是要参加的,烦请先生与几位同窗保密,暂时不把这篇文章泄露出去,以免万一我考上了,被旁人闲话,认为我是因为这文章出名,被考官破格录入榜。”,王易对庄学究和在场的同学,说道。
“有志气!就依你所说,大家暂时保密吧。”,庄学究对学生们说道。
众生齐声应是后,庄学究就宣布放学了。
庄学究一走,盛长柏就过来拉着王易的手臂问道,“阳明,你这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太厉害了!”
“额...,这个,如果我说是梦到圣人指点,你信不信?”,王易尬笑一下,说道。
“我不信!”,盛长柏立即说道,“也不行啊!除了圣人指点,我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让你写出此等哲理。”
“阳明,赞美的话,我就不说了,今日如此高兴,你拿几罐酒出来,我们痛快喝一场吧。”,顾廷烨也凑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对啊,是该喝一场。易哥,记得多拿点,你给我的那点酒,昨晚就被朋友们抢光了。”,盛长枫也说道。
“今日我等已经迟到了,你们还敢跟阳明要酒?不行,科考之前,谁都不许再喝了。”,盛长柏有点生气地说道,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上学读书迟到的。
王易对那两个酒虫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则诚,不就迟到一次嘛,生什么气啊?,我们不喝,成了吧?”,顾廷烨看好友生气,连忙哄道。
“那就先记着,等科考后,我们再大醉一场。”,盛长枫还是兴致盎然,继续说道,“易哥,你那酒叫什么名堂?朋友们问我,我都只说忘了。”
“还没名,等科考放榜后,再给它起。”,王易说道。
“科考跟这酒有什么关系?”,齐衡也过来问道。
“关系大着呢!”,王易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笑着说道,“你们看,我准备用这三个名字的其中一个,就看我们这里,有没有人能成就这三个名号了。”
“状元、榜样、探花。”,盛长柏念出那几个字,说道,“你是准备,只要我们这几人,能拿到这些名头,就用于命名那酒吗?好大的气魄!”
“正是!”,王易肯定道,“我们考到了,就用。考不到,那酒就只能叫无名酒了。”
“好!这名头,我帮你取来。”,顾廷烨豪爽地说道。
齐衡也站前一步,不甘落后地说道,“状元太难,榜样、探花也是不错的酒名,我帮你努力争取一下。”
“闲话休说,我这就回去,挑灯夜读,好名次加好酒名,说不得能流芳百世。”,盛长柏说道,连忙着收拾桌面。
只有盛长枫不说话,悄悄地缩到后面。
...
宫里来上私教的孔嬷嬷走了,盛家的三个姑娘再次回到私塾上课,不过这回课堂中间摆了屏风,把男女隔断开来。
庄学究问大家立长立幼、立嫡立庶的题目,盛明兰洋洋洒洒地回答一段,异常精彩,获得庄学究夸奖。
“阳明,你也说说吧!”,庄学究笑完后,对没说过话的王易说道。
“先生,自古以来,立长立幼的话题,一直争论不断,但是,不管当局者或者旁观者,怎么争论,最后上位的都是有实力的。所以,我现在没有答案。”,王易说道,他心想,‘实力就是答案,没有能力自保的围观者,怎么选都是错的。’
“嗯!今日不留作业,,散了吧!”,庄学究说了句就出去了,也不说王易答得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