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紘郎,墨儿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她吧。要打要罚,你只管冲我来。”,林噙霜在墨兰身边跪着,哭哭啼啼地说道。
“墨兰第一次在玉清观勾引梁晗,正是她禁足的时候。要先探明永昌伯爵府去上香的日子、时辰、在玉清观内走动的路径,再买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圈人协作,还要让婢女穿上墨兰的衣裳,装作人还在屋里,真是好手段、好决心。霜儿,你很不简单啊,被禁足都能做出此等大事,了不起!”,盛紘咬牙切齿地说道,最后还给林噙霜竖个大拇指。
“要不是易儿同梁晗交好,让梁晗这个来者不拒的浪子,能抵住诱惑、悬崖勒马,我盛家的门风就被你们母女给败坏了。”,盛紘猛拍一下桌子,大声道。
“这、这不是还没出事嘛,紘郎,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吧,好不好?”,林噙霜垂泪哀求道,哭了两下后,双手捂着心口,软倒在地板上。
墨兰与林噙霜配合默契,立即不停摇晃她,嘴里喊着,“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看,又晕、又晕,真是会晕啊!”,王若弗对旁边海氏说道。
墨兰听了,抬头看到盛紘看向王若弗,马上大喊道,“爹爹,这些事都女儿一个人所为,跟我娘没关系,要打要罚,冲我一个人好了。”,然后继续低头喊‘娘’。
“又晕是吧?”,盛紘不耐烦了,喊道,“来人,给我拖出去。”
“且慢。”,晕倒在地的林噙霜不装了,爬起来哭诉道,“紘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眼看墨儿年纪一年大似一年,这婚事还没着落,大娘子和老太太都不管。”
“混账!”,盛紘拍桌怒喝,“我同你说过,我已经给墨儿选好夫婿,你竟然唆使女儿,做出这等丑事。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把我当死人吗?”
“还有墨儿,如此不知自爱,败坏家风,不如打死了好。”,盛紘又指着墨兰骂道。
“不,不!你若打死她,不如先打死我好了,她可是你的亲骨肉啊。”,林噙霜立马抱着墨兰,哭诉道,“紘郎,我给你做妾二十年,忍气吞声、遭人白眼,就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饶了她吧。”
这时,门口的仆从进来说道,“禀主君,长枫哥在门外跪下了,说要给林小娘和四姑娘求情。”
林噙霜立马抓住机会,爬到盛紘脚下,拉他的手说道,“紘郎,紘郎...,就算你不念你我的旧情,看在长枫的面子上,你打死他的亲妹妹,岂不是伤了父子之情吗,千错万错都是我和墨儿的错。长枫这半年洗心革面,努力读书,眼看着快要开考,可不能因为这个分心啊,紘郎!”
盛紘深呼吸一下,指着墨兰说道,“要不是你哥哥要科考,今天就乱棍打死你。”
盛紘招手让仆人上来,“拖出去,锁在祠堂,罚跪思过。她要晕就晕着,谁敢求情,就跟她一块跪着。”
“林氏,和其他参与谋划者,通通羁押,听够发落。派死契家仆看守,任何人不得与他们说话。若走漏消息,或放跑一人,全部都要死。动起来,都拖出去!”,盛紘说完,挨坐椅子上,抚额掩面。
“紘郎...。”,林噙霜还想要求情。
“再说一个字,立马掌嘴。”,盛紘头都不抬,说道。
之后一段日子,盛府一片风平浪静,除了少数知情人,其他人继续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