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明兰你说什么呢,怎么能怂恿我家官人去打仗?”,明兰当场放开搂明兰的手,大声怒斥道。
“如兰,你别急,明兰只是关心则乱而已。”,王易安抚如兰一下,然后说道,“六妹妹,其实我也想跟着去,见识一下这时候的行军打仗,是怎么个情况。但是,谁去谁不去,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目送姐妹俩去花园散步,王易挠挠下巴,自言自语道,“啧啧啧!顾廷烨是一心做事的,可不能让小秦氏给浪费时间了。额,好像还有个康姨母,顺手吧。”
三天后!
‘梆!梆梆!’,“丑时四更,天寒地冻,早睡早起,保重身体。”,打更人路过顾家大宅。
王易从顾家园林一侧,翻墙进去,拿出一张简陋的院落地图,确定一下具体位置。这他的手下,花了不少功夫,从几个老仆人那里打听到。
一路小心潜行,来到小秦氏的院子,房门外有一个半睡半醒的婢女。轻轻地走到她身后,伸手按向,她耳垂后的凹陷与枕骨下的凹陷连线的中点处,这里是‘安眠穴’,王易谨慎地渗透一丁点柔和暗劲,让她陷入沉睡。
然后进入小秦氏房间,把她也点深睡,再向她的左右肺脉,打入一点破坏性暗劲。
王易离开顾家后,转道康家,照样操作一遍。
又五天后,如兰在盛家回来,拉着王易说道,“易哥哥,你知道吗,康姨母死了!”
“死了?”,王易吓了一跳,心想,‘什么情况,应该只是呼吸不畅而已,难道失手了?’
“嗯!母亲去问过了,康姨父说,五天前康姨母一觉醒来就发病了,咳嗽、呼吸不畅,周身无力,一句完整话都说不了。请郎中给她看过,说是是风寒入体,伤了肺经。两天后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到了弥留之际,请了几个郎中看诊,都说是肝气郁结、急火攻心,当夜就撒手人寰了。”
“急火攻心?”,王易更疑惑了,说道,“不会是康家的人,见康姨母病了,专门去气她吧?”
如兰听了,眼前一亮,说道,“诶?易哥哥,我觉得你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啊!康姨母那人,尖酸刻薄、阴阳怪气得很,平日里肯定得罪不少人,被人落井下石,再正常不过来。可笑我的母亲,一直以为她是个好姐姐,对她各种接济,知道她死了,还哭了一场呢。”
“既然不是好人,就别提她了,你怀着胎,也不适合管这些事。”,王易摸摸她的头,说道。
“哦,还有一个事,明兰跟我说,她的婆母小秦氏也犯病了,跟康姨母开始时的症状一个样。后来小秦氏听说,跟她症状一样的康姨母死了,直接被吓晕过去了。”,如兰看了看周围,低声道,“然后明兰拉我到房间里,捂着被子大笑了一场,说在顾家和外面都不敢笑,回来娘家终于能笑出来了。”,如兰说完,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
夏末,赵忠全点将薄老帅,带步兵十五万、骑兵十万一人两马,共计二十五万禁军,兵发西北。再沿途抽调,京兆府、泾原路、环庆路、鄜延路等地的部分兵力,届时薄老帅将统领三十万大军,兵发西夏。
另外,调集十五万禁军,分别前往太原府、真定府、河间府,加强戒备,防止辽国趁机来犯。
即便这样会导致东京汴梁的守备空虚,赵忠全依然坚持,派出大半禁军精锐,意图一次性解决西夏。
西夏国兵力总量大致为50万,防备北宋的大约20万,只要指挥得当,将士用命,即便西夏军马多跑得快,也起码能打下半个西夏。到时候就能缴获大量的马匹,并且获得良好的养马场。
“仲怀,西夏铁骑的凶猛,你比清楚,我就不说了。这次你领骑兵,携带大量火雷,可要小心对待,分散行进,别敌军还没看见,就把自己炸上天了。到时候,六妹妹肯定要跟我拼了。”,王易送顾廷烨出城,对他说道。
“哈哈,阳明你放心,这些火雷制作严谨,我跟禹州的几个将军,每日轮流去检查,有不合格的,领班之人,轻则杖刑,重则杀头,稳得很。”,顾廷烨大笑几声,说道。
“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自己注意吧。”,王易翻了个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