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我寻开心,难道你没发现这的不对劲么。”
“哪不对劲,愿闻其详。”
“老汉说姑娘被拉到山里做了压寨夫人,按理来说村里也还是有青壮年。可是咱们自从来到这个村子就不曾见过一个青壮年,而且既然土匪来过怎么滴也会留下打斗痕迹,可是你想想咱们走过的地方哪有这样的痕迹。更奇怪的事,那吴员外明明就是员外打扮可是你看他的手虎口那里全是老茧。”
“哎呀!不好,我们上当了。好计谋啊!如果所料不差,这个村里的居民要么是被关押在某个地方,要么就是都死了。而且一开始那老头应该是真的,说的也是真的。真真假假混在一起,算准我们今日会在此借宿。先一招请君入瓮再一招欲擒故纵最后来一招关门打狗。”吴谦开始盘算。
“不对不对,所有村民应该是真的,我看过他们的手和做事习惯是典型的村汉。唯一的疑点就是这吴员外,还有青壮年去哪了。”
“到底哪有问题啊!我的好弟弟,咱们可不能交代在这了。”陈雪明显有点焦急。
“谋定而后动,莫急莫急!”吴谦心里也没有底气。
“能不急么,咱们这可都是些妇孺弱小,你我又是读书人哪有什么气力对付。万一他们有了歹意,咱们可应付不来。”陈雪在那走来走去。
“公子呀!”只听见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吴员外渐渐入了大家的眼内。
“吴员外,多有打扰。”吴谦拱手言谢。
“客气啦!贵客临门,哪来叨扰之说。更何况咱们都姓吴,指不定五百年前还是本家哩!”吴员外一口语重心长,大家听来也没什么不适。见陈雪刚刚一直在那捶胸顿足,走来走去的。“陈大官人这是怎的了。有什么事,指不定小老二可以帮衬一二。”
“他呀!这不是安排几人去剿匪哩。他可是这次一行人的头,担心有什么意外,这不是焦急么。不用管他哩。只是我倒是有一件事好奇,咱们这庄怎未见几个青壮年。”吴谦想了想还是要探探口风,但是拐弯抹角地还不如直接问来的方便。
“白天咱们自然瞧不见,他们呀都去山里挖宝贝去了。这不府里的老爷发现山里有个什么矿,这十里八乡的都招去了,一人一天少说有十几文钱哩。”老汉说明了青壮年之所以不在是去山里挖矿了。
“哦!这倒是一份好差事,乡亲们都可以有一份不错收入呀,在位府里的老爷也是爱民如子。只是庄上吴员外的家人哩,要不给咱们引荐引荐,来到贵庄自然要拜见拜见各位。”吴谦心中好似一下子想通许多一样,也没表现出来什么。
“老头我呀,家中犬子长年在外经商,孙子也留在城里读书哩,老伴走地早,这个院子也就我和几个下人哩。”老者说着说着因为孤苦伶仃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员外见谅,提及伤心事不该呀。”吴谦立马道歉。
“没事,老头子我大风大浪什么没经历过。后院给大人们准备好房屋,要不进去休息一下哩。”员外起身说道。
“婶娘,一路风尘,孩儿准备进去休息休息,不知您意下如何。”吴谦对李氏作揖。
“你去吧,我和逊儿受在你叔叔这。”
“好的,那我和陈雪先休息一会。”说着便拉着陈雪不管陈雪乐不乐意,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