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到总角的孩童,你觉得我饮酒,这合适不。”吴谦笑着托辞摇手。
“无趣,饮酒就是饮酒,那来的年纪之说。”言罢大饮一口。
这一下子倒是给吴谦堵的无话可说,氛围一下子就尴尬极了。
“我家公子年龄尚小,若饮了你这劳什子酒,这身子骨还未生长好就被你嚯嚯了。”吴双不乐意了直接在边上嘟着嘴。
“有趣有趣。”这人又是饮了一口酒。
“一下子无趣,一下子有趣。你拿我家公子玩耍呢。”吴双越听越不开心。
“不可无礼。”吴谦压了压手说道。吴双这才歇停。拱手“兄台见笑了。”
“无妨,无妨。”这人举止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书香气息,
但是谁曾想此人确是好酒之人。
“闻公子酒后所言之诗颇具避世之意,诗才横溢怎生出这般情怀。”
“原来是为了那诗。”回吴谦的还是这一句冷冰冰的话。高冷孤傲,吴谦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对公子无理,你太过分了。”正所谓君辱臣死,吴双对着这人一掌劈来。这个人椅子随身移动,吴双一掌就打在了桌子上,只见桌子瞬间冰封后四分五裂。
“小姑娘年纪不大,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啊!”这是何等高人面对这一掌如此风轻云淡,而且轻而易举就避开过去。摇了摇酒壶又大喝了一口。吴双不依不饶一个转身又攻了上去,可是连攻数招连人家衣角都不曾碰到。
“不打了,你就只会躲吗?”吴双真的是被气得冒青烟了,在那直跺脚。
“小姑娘,继续,继续。哈哈!快哉,快哉。”这位白衣公子翘起了腿,把弄着手里的酒壶,手指一弹只见酒壶盖子向上抛出数米,然后又安安稳稳落在酒壶之上,稳稳妥妥这恰好的缝隙一丝也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