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人也不敢有人多嘴,而李禾已经从店家的那句怀王世子,已经知道了。
此人的长兄和长姐正是李禾进京途中遇到的人,当时三人被人追杀,想祸水东引,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葬送了性命。这人就是怀王次子,继妃汤氏之子。
如今无论是怀王,怀王妃还是怀王的其他子女都在京城,只有此人留在了江南,对外说体弱,需要在江南养病,如今看来健康得很呐。
说来严老将军之孙-严谨毅当年也在江南养病,只是在三年前回京了,这两人都没病,却都在江南养病,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李禾笑了笑说道:“怀王一家都在京城,怎么世子一人在外祖家”?
怀王世子仿佛被踩到痛处,咬牙切齿的说:“我向来体弱,父王母妃留我在江南养病”。
李禾似笑非笑的说:“世子不必向我解释,只是听闻怀王很是宠爱你的三弟,而你三弟在京中名气可不小”。
又拍了拍怀王世子的肩膀,悄悄压低声音说道:“我要是你,就赶紧回京,否则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怀王世子表情已经告诉他,被说动了,如今哪里还管的了别的,带着人匆匆离开。
他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祖孙二人,仔细看了老妪一眼,把了把脉,就知道她已经身患疾病;好的方面是能看好,只是需要长期服药,坏的方面是这药价格不菲,寻常百姓家根本就承受不起,更何况是他们。
“老人家请起,我请二位吃顿饭吧,就去对面的饭馆”。
老妪有些不好意思,直说:“哪能让小郎君破费,那里哪是我们这种人去的地方”。
他还是带着祖孙二人进去吃饭,小男孩估计没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往嘴里扒拉,老人看着孙子的模样,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人家,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还不知道能看顾他多久?只希望以后能有个好人家给口饭吃就行”。
听见祖母这么说,原本还吃饭的男孩,抬起头不舍得叫了一声:“奶奶,我不要和你分开”。
“你这病可以看好,只是需要长时间服药,我会些医术可以为你诊治”。
“多谢小郎君,不用了”。老妪也明白,自己吃饭都是个问题,哪里吃得起药。
吃完饭,李禾又给了祖孙二人一些银两,不多,给多了反而是祸害,被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