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老了,而你越活越年轻。”叶景文笑了笑。
“还是你会说话。可不像天哥,说句话能把人噎死。”妇人忽然惆怅了起来,“也不知道,天哥在那面过得怎么样了。”
“未儿,你放心吧,我们的天哥,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做鬼也会把自己搞得很舒服。”叶景文道。
“说得也是。管他呢,他已经死了,再没有人间的事可以烦他了。”妇人名叫张未儿,叶景文自认识了她,就叫她未儿,都已经过三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改过口,这都人老珠黄了,张未儿听到叶景文还这么称呼自己,虽是亲切,可也有些不自然。
“哎。”叶景文笑了笑,“不说他了,一说他,晚上我怕他给我托梦。”顿了顿,“你现在缺什么,我叫人给送来。”
“我缺什么,你最清楚了。”张未儿目光直直地看着叶景文,似话里有话。
“我当然清楚。”叶景文怎么听不出来弦外之音,“你要的,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还给你,相信我。”
“我怎会不相信你,可是我已经老了,我怕哪我一病不起,再也什么都……”张未儿哽咽住,说不出话来。
“我明白。你的感受。”叶景文勉强地笑了笑,笑得很是苦涩,“帮我照好那个孩子,拜托你了。”
“放心!”张未也勉强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的对话进行到了这里,叶景文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离开,起身刚来到了门前,这门竟然自己就开了,随后走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男人,这男人脸的肌肤紧致,线条分明刚毅,眉目之间英华流转。
不过在叶景文和张未儿的眼中看来,这男人就是个男孩。
“赵聂,你怎么在这。”叶景文认出这男孩是谁来,但看这小破孩的气势好像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叶叔叔,我还要问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赵聂神色严肃道。
“我来调查个案件。”叶景文皱皱眉道。
“少骗我,你还拿我当三岁小朋友吗?”赵聂道。
“阿聂,你怎么说话呢?快道歉!”张未儿道。
“让我道歉可以,不过有些话我要问明白。”赵聂目光一扫,叶景文和张未儿都是一愣,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我都听见了,谁能告诉我,‘文哥”是谁,“未儿’是谁?还有‘天哥’是谁?嗯……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什么关系?”
叶景文和张未儿两个的两双老眼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全部都低下了头,像是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赵聂笑了笑,目光一转,道:“叶队长,你要是不说,明天我就去你们警察局门口,立上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叶队长和张未儿有一腿。”
张未儿听到了这句,吓得腿直抖,道:“你孩子,怎么乱说话?我和你叶叔叔就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