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驰骋疆场,无往不利的兵王,此刻,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更令周浩天尴尬的是,披在身上的浴袍,也一下子滑了下去,留下一条军用大裤衩。
就这样,两人赤诚相见起来,赤条条的,好生尴尬。
女孩片屡不遮,赛雪的胴体,性感婀娜的身姿,在周浩天身上,来回扭动。
周浩天不敢正眼看女孩,担心鼻血会喷射出来。
女孩吐气如兰,嘴中不停喃喃道:“哥,我难受,我好难受!”
女孩的嘴唇,在周浩天身上游走,“看到女孩,双眸迷离,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满脸通红,眼睛充血。”
这是典型地中毒症状。
周浩天一下想起来了,楼梯间,两个男子的对话。
无疑,女孩是被下了催情药,并且下的药剂量还不小,是准备四个人轮奸的。
“这帮畜生”。
“现在怎么办?”周浩天的脑子飞快运转起来。
“用银针帮她排毒。显然是不行。现在,女孩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扎针她肯定不会配合。”
“那只有一个最直接的排毒办法,就是与女孩耦合。”
“不行。周浩天,你是一个君子,不是畜生,绝不能乘人之危。”
“那怎么办呢?”周浩天大脑开始天人交战起来。
“自己虽与欧阳香香结婚两年来,却连手都没碰过,自己还是男人吗?
反正现在婚也离了,大不了,对这个女孩负责,娶了她?”
周浩天的思维翻转着,女孩的小嘴已经舔到了小腹。
“刺啦。”没等周浩天往下想,军用大裤衩被一把拽了下来。
一股热流自周浩天的脑门、直冲天地盖。
我不是柳下惠,管不了了,“不做畜生不如的东西!”
他一把抱起浑身滚烫的女孩,一个箭步跳到了大床上......
一阵阵翻云覆雨,干渴的浇灌,渐渐地风平浪静了。
女孩趴在周浩天的胸膛上,疲惫而又满足地、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清晨,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将两个熟睡的人吵醒。
四目相对,女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
突然,一声尖叫起来,“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当她看到床单上的一抹鲜红时,女孩哭得更加伤心了。
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第一次,是想献给自己钟爱浪漫的男人的。
却没想,被这样一个猪给拱了,女孩不甘心的哭声,有些撕心裂肺。
“对不起,小姐!”周浩天有些歉疚。
“谁是小姐了?”
“哦,对不起,美女!”周浩天小声道。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女孩气鼓鼓地。
“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周浩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娶我?”说完,女孩脸红了。
“这个吗?”周浩天有些犹豫。
“怎么,你是不乐意?”女孩有些生气。
“不是不愿意,是怕你不想嫁给我。”周浩天坦诚道。
“你什么意思呀?”女孩不解。
“因为,我、我结过婚。”周浩天有些忐忑。
“你都结婚了,那你怎么对我负责呢?”女孩有些失望。
“因为我又刚离婚了。”周浩天继续道。
“你又离婚了?”轮到女孩有些惊诧。
此时,女孩子脸上明显有些纠结。
原本自己是想找一个高大英俊,还会体贴自己的白马王子的。
虽有太多的官二代、富二代追求,但都无法打动自己的芳心。
眼前这位高大的小伙,虽谈不上十分英俊,但也长得俊朗不差。
哪知道,人家是已经结过婚的人了。虽然离了婚,但说出去,总不那么好听。
“看得出来,嫁给我,你着实不甘心。但是,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孩,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周浩天十分坦诚道。
突然,周浩天想到了那个瓷娃娃的女人,柏聪,她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眼前的美女,应该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孩。
“什么意思?你不是结过婚吗?”女孩好奇地问道。
“是呀!”
“你结婚几年?”
“两年。”
“你结婚都两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孩,你把我绕懵了。”
“怎么懵了?”
“等等。你们结婚两年,没做那个吗?”女孩脸更红了。
“难道是?”女孩也来了八卦。
“别问了,是我的问题。”周浩天明显不想再往下说了。
“尼玛。要不要这样无耻。你要是没问题,我还能下来床吗?你要不要脸了?”女孩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又是一阵窃喜,“虽说自己由女孩之身变成了女人。可眼前这位大男儿,也让自己变成了大男人。呵呵。”
“这件事,虽说是我对不起你,但也无可奈何?你知道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吗?”周浩天问道。
周浩天的问话,这才勾起了女孩的记忆,昨天晚上的事儿,她还依稀记得。
昨晚,自己洗完澡,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是浑身燥热,呼吸急速。
身体内,感觉火烧火燎起来,自己扯掉身上的所有束缚,可还是无法缓解,身体开始躁动,思维开始出现幻想。
也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自己感觉似干渴看到了泉水,就扑了过去,疯狂吸取。
嘴中喃喃道:“哥,要我,哥,救我!”
“.......”
再往后,大脑又一片空白。
“大哥......”
想到这儿,女孩的脸就更红了,欲言又止。
“什么都不说了。谁也不想这样做的。
可我是个男人,本想用针灸帮你解毒的,可你像个八爪鱼扒在身上,我无法施针。
但是你身上的毒很重,必须马上处理,想必那几个混蛋,是想......”
“快别说了,哥!”女孩哀求道。
“所以,这样大剂量的催情药,如果不马上处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周浩天真诚道。
“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女孩脸色有些发白。
“轻者昏睡不醒,醒来浑身瘙痒;重者,危及生命。”
女孩一脸的惨白。
“......”
“你脖子上挂着的红色翡翠玉坠,是一对吗?”周浩天岔开话题。
“是呀,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孩本能地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不用遮了,昨晚我都看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有一对的?你想干什么?”女孩十分警惕起来。
“别误会。就是想给你说,我在什么地方,也见到过与你脖子上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玉坠?”
“你在哪儿见过?”女孩急切问道。
这可关系到自己的财运,由不得她不紧张。
“等我想想。”周浩天摸了摸下巴。
女孩紧张地双眸,盯着周浩天。
“我想起来了。”周浩天一拍大腿。
“在哪里,在什么人身上?”女孩连珠炮地发问。
“在监狱里,一个老男人脖子上。对,就是男人的脖子上。”周浩天还重复了一句。
在看女孩儿,两眼发光:“你是周浩天?小神医?”
周浩天心想,“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出名吗,连你也认识我?我们好像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看到周浩天一脸的疑惑,“你说的男人叫余羊,在沙洋军事监狱,对不对?”
“是呀。”这下轮到周浩天惊讶了。
“余羊是我爸。”
“你爸。”这下周浩天有些发懵了。
“你爸,当过兵?”周浩天问道。
“没有呀。”
“那他怎么到军事监狱服刑呢?”周浩天有些不解。
说起自己的爸爸,女孩的脸上充满了敬佩。
“虽然爸爸为他的错误,付出了自有的代价,但是我还是为有这样的爸爸,感到由衷地骄傲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