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西沉的时候,在江晓宁的大床上,两人的肉搏大战才停歇下来。
用江晓宁的话说,今天是卵子在壶腹部等待与周浩天精子结合的最好时机,岂能放过。
37岁了她,也渴望做一个母亲......
正在这时,周浩天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张叔,您有事吗?”
“浩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油义开心道。
“什么好消息,您说。”周浩天说道。
“你上次不是问鄂中哪里有赌石场吗?”张油义说道。
“是呀?您有消息了?”周浩天兴奋道。
“当然。你知道鄂中的樊城吗?”张油义问道。
“知道呀,是不是坐落在鄂西北鄂豫皖交界之地的樊城呀?”周浩天问道。
“正是。道上的朋友发来微信说,在那里重新开了一个华夏内地最大的露天赌石场。
为了吸引赌客,明天将主办第一届樊城赌石节呢。怎么样,你有兴趣吗?”张油义有些跃跃欲试。
“瞧您那兴奋劲儿?是想去赌一把吗?”周浩天揶揄道。
“当然呀,你上次不是说了吗?能将布置聚灵阵的费用省下来呀。”张油义说道。
“是您吗?”周浩天玩笑道。
“当然是你呀。”张油义笑了起来。
“赌石的魔咒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张油义说道。
“什么魔咒呀?”周浩天问道。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说完,张油义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可不好意思穿着破麻布回家去啰。”
“好吧,想什么时候去?”周浩天问道。
“我已经到大阴山的武湖山庄了。你的事办完了没?”张油义问道。
周浩天看了一眼累的精疲力尽的江晓宁,说道,“办完了。”
“那好。你来武湖山庄吧,从这儿过去近些,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就出发。
对了,你上次说过,后山上有个地方灵气浓郁的地方,顺便看看,到时候将这里也打造成第二个聚灵阵,你觉得怎么样?”张油义说道。
“好主意。我一会儿出发,大约40分钟就到。”周浩天说道。
“好。那等你来喝酒。”说完,张油义就挂掉了电话。
“你有事要走吗?”江晓宁温柔地靠在周浩天的胸口问道。
“是的。一会儿去大阴山的武湖山庄,晚饭后再赶往樊城。”周浩天说道。
“一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江晓宁温柔道。
“好的。宁姐,下午你还要去办公室吗?”周浩天关心道。
“当然要。好多事要处理呢,真的以为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江晓宁含羞地白了周浩天一眼。
“宁姐。那我走了。”说完,周浩天在江晓宁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