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竟然打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也真是下得去手。”妈妈马琳羽当时就火了,怒气冲冲地对莫之叹骂道,“你真是一个臭不要脸的畜生,畜生不如畜生都比你强。”
莫树梦一听,也是火冒三千丈,暴跳如雷,指着莫之叹的鼻子尖儿骂道:“你赶紧向孙莲心姑娘道歉,求得她的原谅,不然的话,我打断你的狗腿!”
爸爸莫树梦骂着,上来就要打莫之叹。
“慢着。”妈妈拦着老公不让他打儿子说,“现在打儿子还早还,不是时候,先给他攒着。”说着,她铁青着脸,继续对莫之叹说,“你需要向人家道歉,赶紧按照你爸爸说的,向人家赔礼道歉,求得人家姑娘原谅你。”
“我会的。”莫之叹就像个应声虫一样说。
“你会的,你也真是长了个猪脑子。”马琳羽继续骂道,“姑娘都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这么漂亮的姑娘,你竟然下得去死手,而且把人家脸打肿,有你这样谈对象的吗?”
“我也是从一个姑娘过来的,如果我被一个男的打成这样,就是向我道歉,就跪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原谅他。”
“不要给儿子泼冷水,小心把儿子冻感冒。”爸爸皱着眉头说,“依我看,这事儿这么办,你还是按照事先设计好的,向孙莲心姑娘认认真真的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悬。”妈妈马琳羽说,“空口白话去道歉,我觉得用处不大。”
“那也不一定。”爸爸莫树梦给儿子莫之叹出主意说,“儿子,你给莲心姑娘道歉的时候,你要哭哭啼啼,悲伤万里,哭得越凶越好,女人心都软,心里都有一块儿软肉,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孙莲心姑娘心一软,就会原谅你了。”
爸爸给莫之叹出着馊主意。
“打住打住。”马琳羽说,“我觉得这事儿很悬,光凭嘴巴道歉的话,要是我,也不会原谅你,这事儿难办啊。”
妈妈马琳羽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们说怎么办?”莫之叹无可奈何地看着妈妈马琳羽说,“老妈,你也是过来人,也是从姑娘过来的,你给我出个好主意,让我怎样向孙莲心怎样道歉,怎样才能求得她的原谅呢?”
“山人自有妙计。”爸爸莫树梦忽然微微一笑,拿出来一个很妙的主意说,“有了,老爸告诉你一个妙招,你向她道歉的时候,她不理睬你,你就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打耳光的时候,不能蜻蜓点水,更不能做做样子,要真打!打到嘴角流血,把脸打肿了。我想,孙莲心姑娘就会心软了,就会原谅你了。”
“那也不一定。”妈妈马琳羽想了想说,“你不仅仅要狠狠打自己的耳光,你还要跪在莲心姑娘的面前,声泪俱下,让她原谅你。”
马琳羽对儿子面授机宜。
“妈,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我难以接受。”莫之叹摇摇头说,“我告诉你,男儿膝下有黄金,别的都可以,打脸,撕心裂肺的哭,这事儿我都能做得到,我怎么能向孙莲心下跪呢?我上跪天,下跪地,再就是跪父母,我不可能向孙莲心下跪的。”
莫之叹口气决绝地拒绝了妈妈让他屈尊的糟糕建议,他觉得严重不靠谱。
“呵呵,什么臭脾气,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看你男儿膝下有黄铜,下跪怎么了?下跪是最真诚的一种道歉方式。”爸爸莫树梦说,“你让姑娘看到了你的真诚,人家才会原谅你。要不然,想我觉得你这一关你过不去,自作孽不可活。”
“不可活就不活了。”莫之叹梗着脖子说,“大不了打一辈子光棍。”
“别说打光棍的事儿。”莫树梦想了想说,“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儿,我们都忘了。”
马琳羽问:“什么事儿忘了?”
莫之叹也紧张地看着爸爸莫树梦。
“造孽啊,造孽。”莫树梦说,“你把人家姑娘打得那么狠,就是道歉,下跪,打耳光,也不一定管用,我觉得你还要出点儿血。”
莫之叹一听,急眼了说:“你让我拿着刀子,在孙莲心面前道歉的时候威胁她,她不原谅我,我就抹脖子自杀吗?”
马琳羽也十分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能给儿子出这种馊主意呢?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莫树梦说:“你们肩膀上长的是人脑,还是豆腐脑?我的意思是出血,出血不是让你们自杀流血,而是说,让你们……”
“我懂了。”莫之叹打断了爸爸的话说,“我懂了,就是让我出点儿钱,给孙莲心买礼物是吗?”
“对,孺子可教也。”莫树梦点点头,“买礼物,不能买个小花小草的打发了人家姑娘,你要花重金,买重大的礼物,你才能够顺顺当当过得了这一关。”
“对!”妈妈马琳羽也十分支持老公莫树梦的策略,认认真真地点点头,就像圣母一样,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对儿子莫之叹说:“男孩子就是这个世界的封面,就是这个世界的脸,该出银子的时候,就要出银子,不要小气。为了讨到一个漂亮的老婆,光耀门楣,多出点儿银子,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