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虎匆匆赶来,一头大汗,他擦了擦鬓角的汗水,道:“怎么了?”
罗四德又将事情给姜虎说了一遍,姜虎立即会意,连忙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将这宅子和罗家的祖地给要回来。”
说完,姜虎便骑上一匹马,直接朝着蒲山县衙门而去。
一路疾驰而行,姜虎没有丝毫停歇,马匹直接来到了蒲山县衙门前,姜虎就坐在马上,手中拿着马鞭,从腰间拿出自己的鱼符,喝道:“蒲山县令何在?”
门口的几个差役看着骑着高头大马,拿着鱼符的姜虎,一时之间几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看此人的做派,而且手上还拿着鱼符,也知道这人肯定不好惹,最重要的是,此人还是个官身。
旋即,一个差役连忙上前,拱手道:“这位大人,敢问您是...”
旋即,姜虎直接将自己的鱼符甩给了这差役,差役看到姜虎鱼符上面的信息,连忙恭敬的将鱼符递给了姜虎,而后道:“大人请稍等,我们这就去请县令大人。”
这小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校尉,而且这校尉的官阶还不低,七品的官阶,这蒲山县的县令,比这个校尉还要低一小阶。
更重要的是,此人是武官,而且脸上还带着怒气,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对方,说不得会出什么事情。
不多时,蒲山县的县令听到这件事,匆匆从衙门后的屋子里穿戴好衣服,同时让床上的寡妇穿好衣服从窗户离开,擦了擦身上的脂粉,连忙往县衙门口走来。
见到骑着马的姜虎,县令脸上的肥肉凑在一起,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道:“这位大人,您来这里是为了何事?可是在下官管辖之地遇到了什么不平事?您只管跟下官说,下官一定给您办妥。”
姜虎看着这一脸堆笑的县令,肚满肠肥,身上此时还散发着浓郁的脂粉气息,那脚上的官靴此时还有些皱皱巴巴,不用想,他都知道刚刚这县令在干什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姜虎来此处是来办事的,而不是来
找衙门麻烦的。
既然这县令识相,姜虎也不愿多为难,旋即,姜虎淡淡的道:“城中罗家的祖宅,祖地,本官都要了,此事可能处理好?”
县令闻言,愣了一下,哪个罗家?蒲山有姓罗的人家吗?
“敢问是哪户?大人尽管开口,我这就让差役们去给大人腾出地方。”
他才调来此处不过两年,整日就是在县衙之中玩闹,自然对罗家之事并不知情,而且衙门之中也有县丞去处理,他自己做个甩手掌柜就行。
姜虎闻言,眉头一皱,但也没计较这些,而是道:“城西那片荒废的宅子,就是罗家的,还有罗家的祖地在洪家手中,我现在就在罗家祖宅那里,你日落之前,将地契和房契都送到此处就行。”
“好嘞好哩,大人,这天色尚早,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不妨停下歇息片刻,下官好款待款待大人。”
县令谄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