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温良,你说你要回来看你爷爷,那你爷爷……是灵位还是墓碑?在哪?按队长他们说的,我应该跟过去看看,你也把我介绍给你爷爷认识一下吧。”
这次花醒并没有搞怪,只是单纯的微笑着。可如此真诚的笑容却让……
“坟墓在后山,明天再去,今天有些晚了。”温良说完,忽然感觉鼻头一热。伸手一摸,一条血痕!
滴答。
一滴鲜血落到地上。
“快回去。”花醒伸手捏住了温良的鼻子,等他伸手自己捏住鼻子,花醒再拉着他往房子跑。
十分钟后……
“呵,就只有这个条件。”花醒苦笑一声,将手上的纸撕下一角,卷成一个小笋尖塞进温良的鼻孔。
他手上的纸是很久以前生产的,温良家有很多。这种纸质地粗糙,一般是放在厕所用的。要不是温良家只剩这种纸花醒也不会给他用,毕竟这对脆弱的鼻子太残忍了。
摸了摸鼻子,温良突然冒出了许多想法。再看花醒,好像和最初进入异管所时相比,变化非常大。
“小花,我们现在是朋友吗?”想起吴麻美的事,温良鬼使神差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嗯?”花醒看着他,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温良现在已经算朋友了,那吴麻美算什么?
“从表现上看,的确是这样,但……”花醒的视线无处安放,到处看着四周能够给予自己灵感的东西。
朋友难道不该像麻美学姐那样吗?
【你慢慢想吧。】
花嫒的声音从心中响起,下一刻花醒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算吧,以我而言。”花嫒随意回了一句。
“那……花醒呢?”听到对方的语气,温良立刻认出这是花嫒,可花醒没有回答实在令他意外。
“他还要再想想。”花嫒说。
想想?为什么认可自己是朋友还要考虑?是自己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了?温良傻愣愣的眨眼,直觉得与这对姐弟交往非常令人烦恼。
看温良没事,花嫒也就不再管他,走到一边倒下自己的行李箱,翻出武器为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做好应对准备。
说实话,温良是她第一个朋友,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奇妙道她只能通过回忆花醒曾经的行为来帮自己理解。
很快她就拿着战术腿带和一些匕首坐在床边,也就是温良侧边。没办法,他家的椅子……嗯,无法言说的腐朽,花嫒非常嫌弃。
脱去一只鞋,花嫒踩在床边,将裙子撩到大腿处,再干脆利落的戴上战术腿带。
看那白皙的皮肤,富有弹性与跃动的线条,多么诱人。
战术腿带戴到一半,花嫒突然转头,有些厌烦的说:
“拜托你眼睛别看那么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