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车里屏住呼吸，胡皓盯着巨蛇看，试图找出它的弱点。

马默默这时才看清巨蛇的样子。

她愣了一下，喊了声，"小尾巴？"

巨蛇开始骚动，尾巴一动，打断了几棵树，扬起无数灰尘。

马默默还以为自己认错了。

等扬尘散去，一条小小的白色玉米蛇立在车的引擎盖上。蛇的头上还有一个红点。

马默默跑下车，小尾巴缠上马默默的手臂，立在她的肩头。

"吓死我了，原来是你。"

马默默朝四周望去，没有其他动物了。

她摸摸小尾巴的尾巴，问它，"南山呢，他在哪儿，没跟你一起吗？"

小尾巴没什么反应，继续吐着信子。

"算了算了，先找无思比较重要。"马默默说着就要回车上。

小尾巴溜下马默默的身上，爬到红眼老鼠的旁边。

马默默他们把红眼老鼠的晶核取出，小尾巴才又缠上马默默。

"真乖，我们快走吧。"

马默默他们继续赶往丧尸城。

车上，袁杨时不时盯着小尾巴。

马默默对他说，"它是我养的，不伤人。张无思还有一只兔子，叫南山。"

马默默跟袁杨解释的时候，胡皓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袁杨，仿佛在审视他。

胡皓问，"你们以前就认识？"

朱晨接话，"末世刚开始的时候，张无思救了我们。"

尽管是朱晨在说，袁杨一听到跟张无思有关的事，表情就不一样。

胡皓冷冷瞟了一眼。"原来只是认识，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我就说无思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袁杨听到这话，沉默的低下头，摸了摸左眼的刀疤。

小尾巴从马默默身上溜下，爬到袁杨的脚边，仿佛要跟他做朋友。

马默默说，"别听他的，你带我们逃出了无忧城，也算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朋友。"

袁杨听到了马默默的话，但是他觉得张无思她们都没变，自己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他眼睛上的疤，就是这段时间的印证。

他垂手摸了摸小尾巴的头，小尾巴顶了顶袁杨的手指，又缠了一下，回到了马默默身上。

胡皓看在眼里，心想，这都是拉拢人心的小把戏，别想着张无思会上套。

紧赶慢赶，他们没和张无思错过。

马默默他们在之前张无思和领头人驻扎的那个高地上，看着远处的城市。

他们用望远镜看，城市靠近他们这边的边缘，丧尸只有零星几只。

朱晨说，"他们肯定在这里做过任务。当时我们队伍来这儿的时候，这座城全是大大小小的丧尸，没有空的地方。"

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张无思的身影。

"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这里。"马默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