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瞎。”陈康鸣嘴里嚅嗫：“我刚才分明见到他变成猪的样子，地上也还有他穿的衣服，那就是鬼，你们现在是被鬼迷了眼了。”

董言澈：“……”

“你就是装疯卖傻我也不会信。”凌寒说。

“我没装。”陈康鸣崩溃大喊：“你不就是来救季北煦的吗，那你见到他的影子了吗？季北煦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他就是你手里那只鬼猪。”

凌寒轻笑不语，淡定的撸着手里的小猪崽。

见到凌寒的笑容，陈康鸣僵住：“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你在装。”

凌寒觉得他的样子很碍眼：“陈康鸣，我以前以为你阴暗懦弱，只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大，还敢光明正大的绑架人，是我之前对你太宽容了。”

听了凌寒的话，陈康鸣忽然又哭又笑。

宽容，他现在都被毁的身败名裂，还叫宽容吗？

陈康鸣声音凄厉：“凌寒，我那么努力是为了你啊，但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对你的喜欢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凌寒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康鸣。

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陈康鸣对他所谓的喜欢。

他分明从一开始就已经拒绝过，说的也很清楚。

剩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陈康鸣一个人在幻想，在计划。

凌寒望向他，冷肃道：“算你有病。”

“我没病。”陈康鸣怒声说：“你喜欢一只鬼，你才是有病。”

“……”董言澈听不下去了：“队长，送他去该待的地方吧。”

坐在警车上，陈康鸣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一直大喊着要警察去抓鬼。

董言澈真怕他从警车上挣脱出来：“我觉得他大概是真的有病。”

凌寒淡然道：“精神病也有精神病待的地方。”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凌寒都不会再让陈康鸣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回到公司的时候，季北煦已经恢复原状。

见季北煦完好无损的回来，简辰星瞬间泪流满面。

他抱着季北煦放声哀嚎：“煦煦啊，是我无能啊，害你被那些人抓走，还好你没事，我决定了，明天开始就去学泰拳，把那些人揍得屁滚尿流。”

季北煦安慰他：“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太为难自己。”

“呜呜，那我就减肥。”简辰星说。

季北煦在想那跟减肥有什么直接影响吗：“你不胖的。”

“还是不够瘦。”简辰星拽着季北煦的袖子擦擦眼泪：“那些杀千刀的，竟然说我占位置，还直接把我踹地上去了，要是我瘦点，就能跟你一起被绑上车去，你也不用一个人担惊受怕。”

凌寒：“……”感觉自家表弟也需要去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