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榕合给旭流儿检查了身体,顺便查了一下味道的来源。可是她什么也没有闻到。
真是奇怪,这个味道怎么就没有了呢?话说,那次来的时候是晚上。而且殿下来看旭流儿的时间也在晚上。所以,他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拿出那种药物使用。
看来,只能晚上再来一次了。
“神医,我的身子还好吗?”旭流儿摸着肚子问。
汀榕合回了回神说:“正君,您的火气太大了,加上上次您差点滑胎。都对孩子和您不利啊!”
“你不是配药了吗?”旭流儿有些生气地说。
“正君,切记不要生气!”汀榕合得意地说。
旭流儿只能压下火气。
哼,让你傲慢看不起人!给你配点慢效药,让你好好吃吃苦头。
“神医,那你还有什么嘱咐吗?”
“有。”汀榕合有点傲慢地说,“今天晚上在下得再为您诊脉一次,确保孩子和您万无一失。”
“好吧!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旭流儿摸了摸发痛的额角说。
“是。”
汀榕合刚出去,就听见了旭流儿和下人生气地声音。
“泼夫一个,还做太女正君。真是贻笑大方。”
旭流儿在宫里面对着喜鹊,肚子里的气都发到他的身上了。
“你是怎么办事的?殿下已经两天没来过了,你不知道吗?为什么我把灵笛关起来了,她还是没有来?”
喜鹊低着头,畏畏缩缩地挨着骂。
如果旭流儿不会惩罚或者杀了他的话,他一定劝他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骗了这么久的宠爱,除了更多的悲愤和悲哀,还得到了什么?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殿下肯定都懒得来看他一眼吧!
汀榕合一路回了灵笛的住处,这时灵笛也被带了回来,殿下也在。
“干脆好人做她一回吧!”汀榕合低声对自己说。
她上去行了礼后说:“殿下,在下有点小请求,还望您能同意。”
“神医请说。”
“在下希望殿下今天晚上能去正君的宫里。”
她这话刚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阿左不怀好意地盯着汀榕合说,因为她感觉到了灵笛突然就难过了。
“殿下,您请听我说。您可能发现您只要进了正君的宫里,就没办法出来了。是吧?”
小鱼皱着眉头想了想说:“神医说的不错,每次我想离开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我已经到了灵笛的屋里。以后我就会留在那里休息,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是旭流儿的寝宫。”
“这都能认错,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吗?”灵笛不高兴地说。
“公子,您还别说,殿下她就是认错了。”汀榕合说,“旭流儿正君的宫里有一种药物能让人神魂颠倒,出现幻想。为了留住殿下,他经常在殿下去他宫里的那一会时间用了这个药。”
“你的意思是他在勾引我?”小鱼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却被这样一个已经有些变态的男人缠上了。
“是的,殿下。在下让您再去一趟,之后在下也会去。在下会找到那个药物,到时候,您就可以以悍妒和谋害的罪名把他打入大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