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张温此刻正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向董卓叙述粮草被劫之事,董卓勃然大怒“粮草被劫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四万石粮草!就这么没了!留你何用!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五马分尸!!!”
张温连连求饶“相国!饶命啊!末将愿戴罪立功!相国!相国…………”张温被士卒拖了出去,在洛阳街道上,当众处以极刑。
大约两个时辰后,李晟,雄阔海,张蚝三人带兵归来,由于华雄身负重伤,便没有前来拜见董卓。
董卓本就余怒未消,听完李晟的叙述,当下就要再度发怒,李儒见状连忙上前劝解,他可以不顾张温的死活,但是他可在乎李晟的性命。
董卓在李儒的劝说下,这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来,“明日早朝之上!我要亲自出战!!”
翌日
董卓正在向朝堂的阶梯上行走,前方忽然闪出一人,手持短剑,口中大喝道“董卓老贼!受死!!”说罢,一剑刺了上去,董卓认出了此人便是越骑校尉伍孚。
董卓早年是行伍出身,虽然如今胖的不成样子,但是还是很灵活的躲开了这一剑,伍孚紧追不舍,董卓伸出双手抓住了伍孚的双手,二人僵持不下。
由于事发突然,在场的大臣,侍卫,都怔怔的看着这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双方僵持了片刻,董卓忽然感到一丝轻松,抬眼望去,伍孚双目之中带着不甘,口中流出鲜血,双臂无力的垂下,死不瞑目。
董卓向他看去,只见一个士卒打扮,身高九尺有余,少许胡须,手持一杆长戟之人,刺穿了伍孚的后心。
董卓缓缓说道“足下何人?”
那名士卒抱拳说道“回相国,末将复姓南宫,名玉,字长万!!于十日前参军!今见相国被奸人埋伏!这才出手相救!!”此人便是制衡出世的南宫长万。
“哈哈哈!!壮士有心啦!老夫观你定是武艺高强之辈!等会儿入朝之后!老夫上表天子!为你加官进爵!!”董卓看得出南宫长万手中的画龙擎天戟是为不凡之物,应该比雄阔海的六棱熟铜棍还要重,董卓起了爱才之心,想将其守卫麾下。
南宫长万当即说道“多谢相国提携!!”
董卓看向了伍孚的尸体,内心大怒,一脚将其尸体提下了玉阶,喝令士卒,将其尸身剁为肉泥。
随后进了朝堂,由于董卓手握大权,有时便不将皇帝放在眼里,直接喝道“诸位卿家!伍孚这厮!竟敢刺杀老夫!真真是目无法纪!李傕郭汜听令!命你二人将伍孚全家老小!尽皆拿下!诛其九族!!”
李傕,郭汜二人站了出来,抱拳说道“末将领命!!”
董卓向刘协说道“陛下!如今伪帝刘辩已经在并州扎下了脚跟!臣以为…………”
董卓话未说完,边听见一丝咳嗽声,董卓看向了李儒,正是他发出的声响,董卓疑惑的看向李儒,李儒对他摇了摇头。
董卓虽然很疑惑,但只能说“臣以为!应当派重兵把守孟津港!严防刘辩领兵南下!!”
刘协战战兢兢的说道“爱……爱卿,所言极是,便由徐荣与段煨二位将军领兵三万进驻孟津港吧。”
董卓对这二人点了点头,徐荣与段煨二人才站了出来,“末将领旨!!”
见董卓不再说话,刘协才问道“其他爱卿……可……可还有事要奏?”
众臣相互对望,谁也没有说话,刘协这才说道“既无要事,那今日便退朝吧!!”
董卓回到府内很是疑惑“文优,你为何要阻我北上?”
李儒拱手说道“相国,你今日杀了伍孚满门,便已经不能北上了。”
董卓非常疑惑,“这又是为何?”
李儒缓缓说道“伍孚本人不足为惧,但是其二子伍云召却不可小视。”
董卓喃喃道“伍云召?”
李儒继续说道“伍云召便是先帝册封的南阳侯!他年约二十上下,手持一杆丈八亮银枪,武艺高强,有万夫莫敌之勇!他在南阳声望很高,就连袁术也不愿意与其交恶,便返回其族中淮南,没有去南阳上任,伍云召的麾下有两万精兵,一旦相国率军北上,他很有可能出武关而取洛阳!相国不可不防啊!!”
董卓更疑惑了“文优啊!那刘辩坐拥一州之地,兵马不下十万,那伍云召不过一郡的弹丸之地,并不过两万,有何惧哉,还是北上更具有战略意义。”
李儒摇了摇头,“相国忽视了关键的一点,便是人口,并州北邻胡人,人口稀疏,一州之地也不过才一百万人口,土壤贫瘠,粮草仅仅能自保。而南阳则不然,地处大汉中心,人口稠密,共有六百万之众,伍云召兵马虽少,却深得民心,一旦发动百姓,顷刻之间便能拉起一支十万的队伍,这可是很大的威胁啊!”
董卓似乎知晓了其中的严重性,便开口问道“那依文优之见,该怎么对付他?”
李儒手捻胡须说道“相国不必担忧,可令牛辅挂帅,贾诩为军师,南宫玉为先锋,邓羌,郭汜,王方为副将,起兵十万南下,直捣南阳,只要率先出手,攻其不备,定能将其除之!!”
“哈哈!好!就依文优之计!!”翌日朝堂之上,董卓拜牛辅为平南将军,贾诩为参军,南宫玉为威远将军兼领先锋一职,起兵十万出武关,直取南阳。
五日后的南阳郡治所宛城
伍云召正在街道之上体察民情,百姓们见到伍云召,非常热情的跟伍云召打着招呼,伍云召也很平易近人的跟百姓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