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把羊肉放在架子上,嘴里就被塞进一块卷饼。
是小荷包的。
“娘,你也吃——”
“唔,好好好,娘吃。”
颜夏刚把嘴里的卷饼咽下去,好家伙,又被塞进一块卷饼。
是桂花包的。
“娘,你先吃,咱们一人一块。”
“唔,好,娘也吃。”
就这么左一块,右一块。
所有儿女都把第一块给了她。
颜夏愣是被喂到了五分饱。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在院子里吃烧烤,炊烟漫漫,羊肉串的香味顺着晚风飘到了村中。
家家户户看着碗里的野菜糊糊和糙米粥,都食不下咽。
“谁家烧肉了,这么香啊,真是造孽,不会晚些做饭吗,让我还怎么吃得下去。”
大嘴婶气得又想撂碗筷。
可饥肠辘辘的肚子让她不得不将面前碗里的糙米粥吃完。
边吃还边骂骂咧咧。
“这颜贺成也不知道送点肉来,光送些不值钱的破糙米,怪不得颜夏被陈家磋磨成那样呢,爹不疼娘不爱的,呸,一家子下贱货,穷鬼!”
夜色逐渐变深。
颜家的烧烤宴也圆满结束了。
个个吃的肚子溜圆。
颜夏感觉她今晚至少有十二分饱。
太撑了。
撑的一家子在院子里走了半个时辰才舒服点。
“行了早些睡吧。”
亲娘放话。
几人乖乖回了屋子。
时光飞逝的流淌,很快铺子就开业十多天了。
颜夏赚的盆满钵满。
她现在兜里足足有四百多两银子。
“娘,我去下茅房,你去看下前面。”
“行。”
颜夏把两个炉子交给女儿,起身去了铺子前面。
现在生意没有刚开业好了,一天刨去成本,能赚个二十两。
期间她去了两趟山上,都没发现石斛花和百合。
店里产品单一,除了鲜花饼和桃酥,便啥也没有了。
客人总会吃腻。
只是送礼的话,还是首选她家。
这个点,已经快要卖完了,铺子里只有三个人排队。
还都认识。
他们正在聊天。
“邓兄,你那地卖出去没?”
“没呢,都是想拆着买的,我不肯卖,麻烦死个人,总归不就一百亩,再看看吧,要是这个月底再卖不出去,我就拆卖吧。”
“一百亩可不是小钱,要不是我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我就买了。”
“哟,你买啊,我给你留着,一百亩算你480两怎么样?卖给别人我可是要卖500两的。”
“哈哈,别闹了邓兄,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家里条件你还不知道啊,要是十亩八亩的,我就买了,这样,邓兄你等拆卖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绝对第一个出手。”
被称呼为邓兄的男子看起来跟颜夏差不多大。
他身着棕麻色锦服,腰间还挂了块成色上等的玉佩。
一看就是有钱人。
“这位客官,您是有地要卖吗?在哪里?”
颜夏感兴趣了。
她手上正好有银子不知道怎么花呢。
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钱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