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络淡然说完,起身拍了拍手,对他的家丁道:“抬回去吧。”
“络神医,你故意的吧?”老者大怒,立即对家丁下令,“给我把这家店铺砸了!”
“是!”四个家丁应声后各自从腰间摸出一根铁棍,抬手就要砸店。
看来是惯犯了!
围观的病人看劝道:“你们别砸店,有话好好说啊。”
老者恶狠狠道:“今日我不但要砸了他的店铺,我还要到官府告他,让他下狱,让他赔我损失!”
他的父母没教育好, 今日宁络打算好好好教他做人。
老者话音刚落,忽然人和担架都被宁络一脚踢飞出店铺。
摔在地上,全身骨头都断了,在外面啊啊惨叫。
四个家丁看到这一幕,有些骇然,没想到络神医还有功夫傍身。
“本公子一般不惹事,但你们欺人太甚,别怪我不客气!”
宁络两指一弹,这四个家丁身子就钉在原处般,动弹不得。
随后,宁络一手抓住两个人的后衣领,把这四人轻松拖出药铺。
到了外面,身子腾空一跃,便将这四人提到药铺屋顶处。
四个恶仆站在狭窄的屋脊上,随时会跌落,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求饶,“络神医,手下留情,我们再不敢砸你店了,请放我们下去吧。”
宁络冷冷一笑:“本公子从不相信坏人会变好,也从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今日便叫你们也体验体验一报还一报的乐趣。”
整条街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络神医还会功夫啊!”
“他们怎么得罪络神医了?”
“……”
宁络朝下方围观的百姓拱手,朗声道:
“诸位乡邻,今日有人来砸店,你们可认得这几个恶主恶仆?”
下面马上有人道:“认得认得,这不是西街的杜老爷吗,他惯是个欺男霸女的。”
“前几日他还抢了人家的闺女当妾。”
“他在我摊位买了半头猪肉不付账。”
“他买了我两匹布也不付账。”
“……”
许多人边声讨着边朝杜老头吐口水。
一队巡逻的官兵闻声赶来。
“络神医,你放他们下来,有事到衙门告状。”
宁络心想,我信你个鬼。
若是到衙门告状有用,这杜老头子也不敢肆意妄为这么久,说不定还有保护伞。
宁络一跺脚,飞身落地。
随即,那四个恶仆站不稳,接连从屋顶滚落下来,个个摔得半死不活。
宁络对官差道:“大人,大家都看见了,是他们自己摔伤的,可不怪我。”
为首的官差叹了口气,“络神医,你闯祸了,这杜老爷的女儿刚当了赵王的通房,很是受宠,恐怕你会有麻烦了。”
“你还是随我们去府衙一趟吧。”
“行,那我就随你们走一趟。”
她的药店要长久经营,自然不可让人随意欺负。
宁络也要瞧一瞧这京都府衙怎么断案的,若是敢官官相护,也要出手为民除害。
“公子,你不能去啊。”桂枝吓坏了,赶紧从荷包取出一把银子塞官差手中,小声道:“大人,你放过我们公子吧,刚才这就当没看见行不行啊?”
“不行啊,我们惹不起赵王。”官差把银子退回。
看着宁络被官差带走,对面茶楼一位身着月白衣袍的公子对身旁的黑衣护卫下令,“你跟去看看这案子怎么审的,及时回来禀报。”
“是。”黑衣护卫领命而去。
另一位护卫请示问。
“王爷,我们要不要进宫?”
白衣公子道:“未召不见,何况本王是他的皇叔,没有必要自降身份求见。”
他的目光仍然看向远处那个所谓的神医。
宁络也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向她的后脑勺,转头看去,对面茶楼上有个白衣公子临窗而坐,侧颜俊美如刻。
想看清他的模样,那人已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