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明穗看着神气的球球,她忍俊不禁,种种忧虑一扫而空,低下身子想要将球球抱在了怀里。
“喵呜喵呜喵呜!!!”
还没触碰到球球的明穗纳闷,看着球球突然弹跳开,跳到了季宴脚下,这让明穗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季宴猫毛过敏。
季宴瞥了一眼脚下圆滚滚的球球:“我没事的,球球现在还不是脱毛期。”
见他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明穗缓缓放下心。
随即纳闷球球怎么会黏上季宴了,居然都不让她抱了!
爱干净的球球舔了舔自己被剃光的毛,还想要舔舔自己爪子里的脏血迹。
但它闻了闻那股味道,干呕了一下,十分嫌弃,一向爱干净的它居然不洗脸了!
明穗诧异了一下,又见球球开始舔自己光溜溜的肚子,她终于反应过来球球应该是委屈它肚子上的貂皮大衣被白露脱掉了,所以才这样异常。
它在今天的失踪案中,唯一失去的只是它的一块毛发,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缺心缺肾。
它刚刚还在大展神威,现在就这么委屈上了,明穗又好笑又心疼,低下身子想要拍拍它光溜溜的小肚子:“回去给你织件衣服挡住。”
“喵呜~”
球球又跑远了,躲开了来自明穗的触碰。
见明穗有些无措,季宴连忙安慰她:“或许是对人有应激了,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明穗就心疼极了,也不再勉强它了。
成功解救球球之后,季宴跟独居小哥想要带白露上去见警察。
白露此刻的双手已经骨折了,面上布满血红色的抓痕,渗着血,一滴滴往下流,看起来比酒庄的那次猫抓还要严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露杀了这么多猫,被球球弄成这样,也算她罪有应得。
明穗心下痛快,在季宴带着她上地下室的那个台阶时,她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害怕,整个人透露出轻快的愉悦。
球球翘着毛茸茸的蓬松大尾巴,昂首挺胸跟着明穗身后的两步之遥,像个得胜的将军。
白露瘫着被扭伤的手,眼神怨恨地盯着明穗跟季宴格外登对的背影。
走在最后的独居小哥见她的眼神太过阴冷,忍不住捂了捂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好好的小姑娘,还是他对面的住户,怎么就变这样了呢?
小哥之前也见过白露几次,她每次都笑眯眯的,给人的印象很好。
也就最近这一个月,她娘家跟夫家双双破产之后,她就不太对劲了。
可能是被打击到了,总之还是个一时误入歧途的小姑娘罢了 ......
独居小哥有些唏嘘,他奉劝白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待会警察来了你记得认罪,到时候的罪行也能判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