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席洲崇没有得偿所愿,南宫清嫁给慕修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席洲崇:“......”
席洲崇指着外面,“滚出去!”
“你别着急。”席墨泽向他指了指实验室的南瑜,“用完马上就走。”
他看到席洲崇生气,心想刚刚那一局终于扳回来了。
“.......”
席洲崇:“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不仅来去自如,不把我放在眼里,还在这儿谈情说爱?”
“你的意思是不愿意让她来?这是不是得和慕太太说一声?”席墨泽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哦,不对,你应该是更希望慕太太来。”
席洲崇眯起眼睛,气得直接上脚,“臭小子,不要光在这儿说大话?你现在敢站到清儿跟前吗?我怎么听说前几天你又和慕家那小子打了一架,这次还加上了郁璟辰,一下得罪两个。”
席洲崇和席墨泽两个人说是隔着一辈,平时两个人不说话便罢了,说话就是专门往对方心口上插刀子,“刚刚我是不是说早了,你们现在应该在冷战吧......”
席墨泽闻言气一下更不顺了,“你是八卦记者?”
知道那么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公司这几天几乎都被他的低压气笼罩着,底下的人个个胆战心惊,生怕犯错误被他骂个狗血淋头,想不知道都难。
“既然如此,你还能带她去吗?”
又一记绝杀。
席墨泽:“你管得挺宽,能不能是我说了算。”
实际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毕竟人现在连话都不跟他说。
席洲崇看他的脸色是臭得不能再臭了,心中的郁结总算是纾解了,也就适可而止了,回归正题。
“我听说你查到了你父亲的事?”
席墨泽这下可算是知道哪儿漏风了,他身边知道他这事儿的就那么几个,往后瞥了金木一眼。
“你不用看他,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也有知情权。”
别的事席洲崇可以不插手,他是没多大权力管,席墨泽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张,他这个叔父,说不好听的就是摆设,也就他开心了能得他尊重一下。
但他父亲的事情可不一样,否则忠心无比的金木怎么会擅自来禀报他。
“有些事还是要查清楚最好,冲动不是好事,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总要多考虑,慕璟渊做事虽然有些激进,但有些事也是不会做的。”
“南瑜说到底,还是他的妹妹,这是他们割不掉的血缘,你想和南瑜在一起,就要始终以他们家族的利益为重,更不能起冲突。”
如果他早知道这些,说不定也没慕修和什么事了。
“而且这件事,他们也未必真的清楚你父亲当时出了事。”
慕家那两个小子再怎么没有分寸,但底子还是好的,有些事他们不会干。
“况且你被冤枉之后,慕家也已经给了交待,若那件事是真的,我亲自替你向慕家讨个说法。”
席洲崇说着顿了一下,沉着道:“但这件事说来也蹊跷,你当年不是没调查过你父亲的死因,查了那么久,始终毫无线索,怎么偏偏现在凭空出了这么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