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浩庭接过酒,脸上又出现了一种谄媚的笑容,毫不掩饰对安悠蓝的贪念。
“陆总怀里的女人,怎么会没资格招待周某呢?”
“周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安悠蓝面无表情。
“意思很明白了,这是空白支票,只要你肯跟我一个星期,你想填多少都可以。”说着他将支票放在桌上。
安悠蓝微微一笑:“您都说了,我是陆总的女人了,我会缺钱吗?而且您这是打陆总的脸吧?”
“哈哈哈,确实,不过任他陆氏集团有多大的地位,我周浩庭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况且我在南通投的项目他陆翕还要来投标呢?”
“周总,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明白,但是您今天提的这些要求对我来说就是侮辱。”
周浩庭看着一本正经的安悠蓝,又觉得她个样子也有不一样的魅力,于是端起酒杯品尝了一口酒,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女人,一边缓缓说道:安小姐的父亲可是许嘉航许建筑师?
安悠蓝一惊,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
“当年许群和许建筑师经常与我的父亲一起讨论项目设计,我常常在身旁。我记得有一次,许群和许建筑师吵的很凶,然后许建筑师就病倒了。听说只是气血亏虚,又加上怒火中烧,晕倒而已,只是后来怎么就病倒了呢?”周浩庭缓缓地讲述着,每一句都带着故意的疑惑和玩味。
安悠蓝细细地听着,有一些失去的记忆也开始有了一点印象。那时候确实有一个男人带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哥哥经常来到许家与爸爸和许群议事。
“周总是知道我爸爸病逝的原因?”安悠蓝试探地问。
“我知不知道,完全取决于安小姐的态度和行动。”周浩庭露出了得偿所愿的笑容。
“周总,这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也不会只有您一个人知道。”
“当然,还有许群和白佩芷知道。而我的父亲早在三年前病逝了。但是据我猜测,安小姐估计早就跟许群夫妇闹翻了吧?不然您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安悠蓝这次更加震惊了,心里也升起阵阵担忧。如果他知道我跟许氏夫妇闹翻,那他会不会也知道其中的真相。不,应该不知道,按照他刚才所说,如果知道了那件事,肯定不会再对自己有任何兴趣。
“没想到周总如此神通广大,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你不会就因为我改了名字而猜到的吧?”安悠蓝试探着。
“当然不是!当年许建筑师和许群夫妇分别持有着许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而且那时候他们争吵的事是许建筑师想要将这些股份变现,自己出去单独成立设计学院,遭到了许群的强烈反对。后来许群同意以许氏的名义去建立设计学院,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才缓和。令人不解的是,明明已经达成了协议,为什么许建筑师还是去世了?哎,可惜可惜。”
百分之二十五?为什么我记得自己签的转让合同只有百分之十?为什么后来爸爸病逝以后,许群绝口不提设计学院的事?安悠蓝只觉胸口堵得慌,脑袋里一团乱麻。原来还有许多许多事,她一无所知。所以爸爸的梦想不仅仅是打造那一片住宅区,还有设计学院?
“五年以后,许群将许建筑师的股权转让合同公布出来,我记得是他的女儿许又安签的合同,可是那个时候,怎么就变成了百分之十了?”周浩庭一动不动地盯着安悠蓝,看着她的反应另他非常满意。
“想必安小姐此时肯定有很多疑问,没关系,只要您能够按我的要求来,我保证给您详细解答。”
此时的安悠蓝才觉得周浩庭是如此卑劣,她冷冷地笑了笑:“周总,您在说笑吧?”
“怎么,安小姐还以为您的陆总能够为您查出这些真相吗?就算他再神通广大,他也不可能撬开许群和白佩芷的嘴。”
“既然周总的父亲早就跟许群是多年的朋友了,您又怎么会出卖您父亲的合作伙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安悠蓝反击。
“那是我父亲的地产生意,我对周氏地产的生意一点不感兴趣。我现在做的是药业集团,跟许氏没有任何交集。而且,拿许群夫妇的秘密来换的安小姐,对我来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安小姐,难道您不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吗?”
此时的安悠蓝内心有一些慌乱,她将周浩庭的话全部又快速复盘一遍,发现他肯定只是在抛砖引玉,他知道的真相估计比今天说的要多得多。而且他知道的,可能要成为自己报复许氏的重要武器,她想知道所有的事,但是她也明白,不可能答应周浩庭的要求。
此时坐在车里的陆翕正一边看周浩庭的资料,一边听江慕说。
“周浩庭的创业资料都是公开的,在资料上。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周浩庭很喜欢美女,但是又不是对所有美女感兴趣。他喜欢干净清白身子的美女,会不惜一切办法把她们骗到手。早年就是靠富二代的身份和钱财。后来他逐渐厌恶这些看中他钱财的女人,不仅喜欢处女,还挑一些有性格、有个人能力并且不为钱财所动的美女。而且他玩女人的花样也越来越丰富。听说他有一次将一个女人锁在房间玩了七天,使用了各种各样的道具,差点闹出人命。”
听到这里,陆翕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不已。本来听到周浩庭喜欢干净处女时,他还有一丝丝放心,但是后面越听越觉得,周浩庭心理是变态的,他哪里会有什么原则,这样一想只觉得安悠蓝凶多吉少,立马下车进了夜玲珑。
安悠蓝正思索着如何应对周浩庭,陆翕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