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安悠蓝只觉得心里放松不少,困意也渐渐袭来,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枕着谁的腿,还有一双大手在抚摸着她的脸。
“陆老板,你怎么回来了?”安悠蓝坐起来,拉着陆翕的手摩擦着。
陆翕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带已经取下,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了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还没看够?”陆翕反手将安悠蓝拉进自己的怀里,抵着她的额头说。
安悠蓝笑了笑,手指在陆翕的喉结上轻轻划过,他瞬间感觉热血沸腾,握住安悠蓝的手掌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几点钟了?”安悠蓝从陆翕怀里挣开,想要掏出手机看下时间。
“怎么,跟我做还要看时间?”陆翕的嘴唇还在安悠蓝的耳廓上来回摩擦着,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在腰间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我是奇怪你今天不忙吗?”安悠蓝觉得腰间有些痒,扭捏了下,这一下又蹭得陆翕欲火难耐。
陆翕干脆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起来,扯开了她的扣子一边亲吻一边说:“忙得很,就是太想你了。”
想这个字说得极其纯欲,安悠蓝一时也燥热起来。她缓缓解开陆翕的扣子,勾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这也让陆翕忍不住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窗外的太阳慢慢落山,街道上的霓虹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安悠蓝窝在陆翕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盯着窗外,喃喃说道:“你是怕我一个人待着,所以才回来的?”
陆翕抚摸着安悠蓝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肩膀,柔声说:“我说了,我想你了。”
安悠蓝又把脸在陆翕胳膊上蹭了蹭,“我今天去找高羽佳,告诉她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来。”
“好了,别替别人操心了,起来,带你去吃饭。”
这次陆翕带安悠蓝来到的是曲城大厦顶楼的豪华餐厅,这里只有持VIP卡的人才有资格进来,而这个卡是限量的,还要提前一周预定位置。
安悠蓝进来时发现餐厅一个人都没有,“陆老板,你不会包场了吧。”
陆翕拉着安悠蓝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今天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放心吃。”
不一会儿,精致的菜就上了桌,不愧是顶尖厨师,安悠蓝这下心情完全好了。
吃到一半时,安悠蓝接到了傅泽亦的电话:“蓝蓝,易宁有危险,快去西江傅氏的电机厂去。”
“你怎么知道?”
“没时间解释了,你信我!”傅泽亦很快挂了电话,听他的语气,安悠蓝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陆翕,又给易宁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易宁不会真的出事吧?我得去看看。”
本来陆翕还想着是不是傅泽亦耍的什么把戏,但是他还是迅速收拾了下,命司机把车开到楼下,跟安悠蓝一起去了西江。
幸好开车只有半个小时,两人匆匆地跑进电机厂,而里面易新辞已经满身是伤。
“易新辞,你还好吗?”安悠蓝扶起正蹲在地上的易新辞,查看着他的伤势,还好都是皮外伤。
“安小姐,易宁在那个箱子里,请帮我救他。”
安悠蓝抬头,诺高的房顶吊着一个箱子,距离地面足足有七八米高,而箱子下面是一块插满钢钉的钢板。
傅海洋坐在高高的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几个人,冷笑一声,“大名鼎鼎的陆总都来了。”
陆翕环视着周围,如果要安全解救箱子里的人,就需要到二楼拿到绳索,将箱子拉上去。他走上前站在安悠蓝的前面,微微抬头望着楼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傅董,好久不见。”
傅海洋点了一根烟,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一副睥睨一切的样子,“陆总,今天我跟易家处理点私人恩怨,您如果要看看也无妨,如果您要插手,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傅海洋说完,黑暗中又走出上十个黑衣男子。
安悠蓝皱着眉头,嘀咕道:早知道来曲城会三番五次遇到这种事,不如就带血凰堂的人来了,免得每次都这么被动,好像只有他们有打手,我没有似得。
陆翕听到后抿唇浅笑,在这样的场面下,也只有她心态能这么好了。
“易宁?易宁!”安悠蓝根本不管傅海洋说什么,她走上前朝箱子叫着,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她回过头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是易宁?”
易新辞擦了擦嘴角的血,指了指那人的手,“手腕上的链子是我在文普寺求的,独一无二。”
安悠蓝走到易新辞身旁,这才看到了那人露出来的手,确实是易宁常年带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