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这一件事情本来是想放在心里,不想说出来。也不想在小说里写出来。但是我也怕有一天出现了同类的事情。很多的后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因此我斟酌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把它换一种方式写出来。
这一个故事。发生在当时天族我要登基之前,天主教他们家的大佬。为了想推翻天族的统治,彻底的占有天族的资源。他们的主游说了我的妹妹。当然这个妹妹也是无星时空的妹妹。其实天主教里的主。就是我们天族里岁数比较大的一个哥哥的分身。从人世间走了一圈儿。自己成立了天主教。最后妄想一举拿下天族,坐到我的位置上。
我的父亲,母亲,以及天族里父辈们对我的偏爱。本就让不怎么受宠的妹妹心理扭曲。总是变着法儿的希望得到父辈们的认可。她本来也是魔王军团的一员,又仗着我妹妹的身份。我对她是非常的信任。私下里接触了天主教的老妖怪以后,被老妖怪给蛊惑了。
天主教的老妖怪。长着一副西方人高富帅的面孔。并且承诺我的妹妹嫣儿,只要跟他里应外合拿下天族。并且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把我灭掉。未来嫣儿就是他的帝后。
一个比我妹妹大几万岁的老怪物。跟我妹妹说:“你们皇族里的人都偏心你的姐姐。他们根本就看不上你。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有能力。你应该做给他们看。让他们有一天知道你的厉害。你放心你们家的老一辈儿我都会。对他们好好的安置。你的吉儿姐姐。只要是她不存在了。你的父母就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他们不喜欢你,都是你姐姐的背后里使的坏。”
在嫣儿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让妹妹带着符纸在各个宫里都找了宫女或者说是侍从,每一个人身上用了一张符纸,这种符纸没入身体的那一刻。这个人的身体就像一个扫描仪。走到哪里哪里的环境和出现的人物。就像被跟踪了一样。当时我的父王母后们,皇叔,姑姑们,舅舅姨母们,每一个宫里都被他们无死角的监控着。
幸亏当时父王和皇叔他们团结一致。要不然的话,真的后果不堪设想。直到有一天父皇家的大哥哥。在我和非凡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我们俩的生辰八字透露给了天主教,结果他们用了投靠他们的天族子女的血液浸泡的桃木橛子。狠狠的扎在了一个人偶上。这个人偶代替的就是我。这就是真正的巫蛊之术。
第一天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头疼。告诉非凡。非凡查了一下。说是有人送了王冠。我把王冠取了下来,当时头痛轻了一些。结果第二天疼的就更厉害了。第二天又让非凡去查,结果他说:“是胡家的有人来了。你让他们进来,有伤的赶紧恢复。一会儿就好了。”
当时是疼的轻了一点。但是却还是在疼着。我也不好老催促他了。就开始忍着。结果第三天的时候,更厉害了。我就跟他说你帮忙再给查查呗。这头怎么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呢?今天疼的比昨天还重。
这时候的非凡对于无形的事情。有那么点儿不耐烦。处于不自信的时候。但是我自己头疼着。确实,静不下心来去查。也只能依靠他。他又查了查,说我出去了。被人打着头了。然后给我恢复了一下。结果这一次管他用结果更少了。
那个时候的我正好也处于不想做这个位置的时候。心想的话,反正他也不愿意查。师傅们也不能眼看着我疼死呗。爱谁谁不管了。
第四天的时候,疼的比前三天都厉害。看着非凡那爱理不理的样子。我也非常的无奈。忍着疼痛。一天都没有吭声。到现在还记得。那种痛,就像是有个人拿着东西在硬往脑子里塞。越痛越塞,越塞越痛。
第五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非凡说今天疼的有点儿厉害。非凡跟我说:“先吃饭吧。吃了饭以后上屋里去,我给你查一下。这是怎么了?没完没了了。你们说说有完没完?还能不能让他过日子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埋怨师傅们。师傅们没有一个跟他说话的。很快吃完了饭,我们去了屋里。这个时候孩子还小。不希望儿子听过多的关于无形界的事情。所以我和非凡一般都会刻意的躲着儿子。非凡慢慢的给我查着,跟我说你去了泰国那边儿,人家那边儿的信仰送给了你一顶帽子。摘下来吧,摘下来就好了。
摘下来当时是轻了一些。最起码紧着太阳穴那一圈儿的疼痛消失了。但是越塞越痛,越痛越塞的那种感觉根本就没有解决。我就跟非凡说:“脑子里边儿。感觉有个东西在那里往里塞。一直往里塞。他越塞我越痛。我越痛他越塞。脑袋像被撕裂了一样。”
非凡就跟我说:“已经查完了。过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的,你可能也是感冒了吧。”结果这一天二郎的元神出窍。上去跟我父王他们闹掰了。说有什么事儿冲着他来。别让我那么难受。最后父王他们喝了酒。连桌子都掀了。
我知道非凡是为了我好。但是当时的我们生活的压力太大,走这条路快两年了。说起来自己还是要接我父王位置的人。然而我们两个人在人世间日子却过得紧紧巴巴。几乎就要到入不敷出的感觉。别说是非凡,就是我也不那么自信。有的时候甚至于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父王他们虽然心里也生气。可是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自己成长的。他们还得忍着气,不跟我们说实话。必须得让我们两个自己查出来。
头疼的我连工作都干不了了。干脆到了店里就躺在床上睡觉。躺在床上头疼的还能轻一些。一直忍到第七天。这一天晚上做熟了饭。正准备吃饭的时候,我的头疼又加剧了。连着疼了七天的我。精神已经非常差了。这又疼的厉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只能走到卧室里。躺在床上。把头往墙上撞。让撞墙的头疼。来分散越塞越疼的那个注意力。
非凡一看也急了。让孩子吃着饭。他到屋里来抱着我的头。跟我说:“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头疼,死不了,撞墙也得撞死。 你忍一忍,我再查一下。”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来。然后朝着我的脑袋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