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鞋子太不给力了。”文峰再一次滑到苦笑道。
出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滑到就已经几次了。也不知道是他的鞋底太平了,还是路面变得更滑了。
“我也好不了多少啊,小兄弟,习惯就好。”另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双手撑地,战战兢兢的站立起来,这是叶家村的叶水康,他是昨天砍柴中的那批人之一,因为来过一次相对比较熟悉,所以这一次也跟着一起了。
虽然没有文峰摔的次数多,不过这也是第二次了。
原本土黄色的路面早就冻的滑不溜秋的,颜色在月光之下也看不出来,唯一感觉的就是从鞋底传来的冷意,和被破坏的平衡感。
还有一个山坡就到了,这也是最难的一个地方,一不小心的话就容易滑下来。
下来的话说不定还好,虽然有句话叫做上山容易下山难,可别忘了现在的路面只有二个字,滑、冷。
下来的话,若是放心到可以直接滑下来,既快捷由方便,主要还省事。
更别说利用这倾斜的坡面,把树木运下来也是极不错的方法,只要有人在下面接着。
他们昨天用的就是这个法子,今天也一样,想文峰以及叶水康这般容易摔跤的便留在下面。
音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能的关系,虽然路面很滑,但一路走来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困恼,似乎还和以往一样,唯独觉得不好的,就是冷的慌,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是真的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