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一向平淡,狗血,都是顾徵彦给我带来的。 研一那年,我远走B市,留程莫一个人在X市独守空房。 研二九月份,程莫被医院外派欧洲,我跟顾徵彦聊天时顺口提了一句让他照顾好我男人,万万没想到他真的跑到程莫呆的那个国家,两个人当然没有打了一架,据说是顾徵彦为报程莫救命之恩差点又喝进医院去。 十月底,我生日,我这人一向对生日没什么特殊概念,可能是从小被我父母灌输的吧,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妈妈的受难日。 生日当天下午,我接到顾徵彦电话,让我下楼,本以为是他隔空传送了礼物过来,没想到他把自己传送过来了。 顾徵彦的公司遇到了危机,很可能挺不过来,他的身体自从住了那次院后也大不如从前。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疼,无奈,路都是自己选的,好坏都要自己担着,可这话此时说出来总是不合时宜。 “小囡,我完蛋了。”顾徵彦站在离我不到0.5米的正前方,低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想回去,我真的太累了,太累了,所有人都放弃我了,我要放弃了,吃官司就吃官司,坐牢就坐牢吧。”眸色暗淡,希望之光,也许真的在他的世界里渐渐熄灭。 “我带你去酒店,你好好睡一觉,倒倒时差。”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跟我走。 “对不起。”身后忽然冒出三个字。 我诧异转身,看到他本垂丧着的头慢慢抬起来,再一步一步走近。 身边的场景瞬间全部彻底变成背景,我蹙起眉,问:“对不起什么?” “我后悔了,我不想放手了,我想要你。”顾徵彦已完全逼近我面前。 我“呵”了一声,笑了:“我以为当初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反悔了!”顾徵彦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倒退几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大脑忽然打结,顾徵彦扑了过来,手把我往自己怀里一拉,低头就吻上了,不容人抗拒。 这吻很短暂,几秒钟后顾徵彦就被人拉开。 大脑断片的看到程莫冲着顾徵彦挥起拳头。 我忙冲上去拉程莫:“别动手,你的手金贵。” 没拦住,拳头还是挥过去了。 在欧洲的时候,顾徵彦把我和他的青春年少,懵懂暧昧全都告诉了程莫。 “你从来不提那些事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有顾徵彦。”程莫半靠着沙发上。 “他只是挑了他怀念的告诉了你,”我半跪在床前给他包扎伤口,心里扎得生疼:“你不知道的是他有一年多的时间对我很坏很刻薄,众目睽睽之下给我难堪是最轻的伤害。” 我抬头直视他的不信任的目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女人不会傻到曾给自己带来刺骨伤痛的男人。” 医生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抱到自己怀中,轻轻地一声:“对不起。” 我笑:“哇,我今天听了好多对不起,不行了不行了,我怎么活得这么惨。”说完就从医生怀里挣脱。 医生顺势把我推倒在床上,长腿一身直接压住。 医生:“我们聊聊天。” “能不能起来聊?”我问。 “累了。”头埋在我胸前。 “那…那你睡吧。”我不敢动。 医生手滑到腰际,开始不老实,想往里探,我一巴掌拍掉,医生哎呦一声,睁开眼,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谋杀亲夫啊。” “谁嫁给你了?” “那你还想嫁给谁?” “soulmate.” “我就是。”真的好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