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拍完写真拷给林若卿后,看到了这条消息,很震惊,吩咐一和的人看好公司的各项业务,自己回家了。 玉笛是自己开车,爸爸给她买的一辆白色宝马,她给取名“白龙马”。 爸爸上次去学校看她回去后,就张罗给玉笛买了学校边的一套公寓叫她去签字,她死活不去,没办法爸爸又给她买了这个车,甩下“你要是不收就别认我这个爸爸”的狠话,玉笛才收下。 薛楠他们比玉笛本人还要高兴,说以后公司办事有车可用了,还是宝马啊,多NB,结果第一次坐玉笛的车就吓得半死。 那次玉笛拉着小黎,薛楠,还有代黛,说要出去兜一圈,结果为了躲一条流浪狗,弯转得太急了,前面两个车轮都冲到了旁边的绿化带上。 幸运的是,道边没有行人,后边也没有车,那条路也恰好没有监控,可是就连冷静如代黛,都拍着胸脯直喘气。 而现在,玉笛的开车技术依旧不十分熟练,可是比之前好多了,能无惊无险的开到家里。 关于小笛泄密导致儿童被|拐这件事闹得比较大,爸爸回了伊水湖别墅,玉笛一进家门,没找到人,只听到阳台下面的草坪上有人打电话。 她走过去一听,是爸爸,貌似在和妈妈打电话:“若是没有手握他的王牌,这公司我敢让书涵去随便折腾?你放心,出不了大事儿……” 爸爸一转过身才发现玉笛,赶紧挂了电话:“你属猫的?走路没个声儿?” 玉笛抓住了关键点:“王牌?” 爸爸走上来弹了她脑袋一下:“偷听我打电话?我还没问你呢,网上那消息是你发出去的?还拍微电影?想当演员?” “不是,我明明就是想卖东西……”又被爸爸带偏了:“你先告诉我什么王牌?你的意思是你手上握着能战胜柏晟的王牌?” 既然被称为王牌,那得是多大个把柄? 爸爸盯着她,语气肯定:“你听错了。” “我还没老到幻听的年纪!” “你就是听错了!” 玉笛眨巴了两下眼睛:“论耍赖,I 服了YOU,谢总!” 要是爸爸跟她讲到底是什么王牌,她还觉得爸爸在安慰她,要是有王牌,干嘛不早拿出来用,现在爸爸矢口否认,她倒是觉得爸爸手上可能真有王牌。 说的也是,哪有一个成熟的上市公司CEO这么年轻的,他就是在让大哥随便折腾这公司…… 她突然觉得大哥才是最可怜的,摊上这样的爹,谁不郁闷的想撞墙啊?于是她立即就开车去找大哥了,爸爸追出来只看到冒烟的白色车屁股。 玉笛其实不知道怎么跟大哥说这个事,万一爸爸死不承认,也不帮大哥,会害大哥白高兴一场。 谢书涵好几天没看到玉笛,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抱了抱她:“爸妈回来了?” 玉笛可怜的看着大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那个关于王牌的事了,爸爸自有安排,总不能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坑。 谢书涵把她的一缕头发挂在她耳朵后面:“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被|拐的孩子有线索了。” 玉笛拍了拍胸口:“那还真是个好消息。等把人贩子抓住了一问,谁走漏的消息就一目了然了。” 谢书涵不同意:“不要指望人贩子,要是人贩子被利用,于我们更加不利,我刚已经公布这个孩子的一切信息都是因为他们拍照留下了地址信息,还有晒朋友圈走漏的……说说你吧,我看到你拍的微电影了。” 玉笛有些不好意思:“不出名还想多卖东西有点困难,所以想了这个办法。” 在那电影里,张天亦抱过她; 在林若卿发的文章底下,好多人评论她好可爱…… 他有些吃醋,却不好表达,只得先解答她在邮件里问他的几个关于学习方面的问题,然后欣慰的说:“这些问题超出你的学习范围了,看得出你这学期很努力。” “嗯,有一篇论文要用到的。” 看来大哥终于发现她的努力了,她亮着眼睛等进一步夸奖的意思太明显,他到底没忍住再夸:“你很棒。” 有了这句夸奖,她大概睡着了都能笑醒了。 没过几天,那个被|拐的孩子已经被找到了,人|贩|子也被抓到,害怕事情有变,启智科技先派记者爆出,这人根本就不是从什么网络上得知孩子的作息时间等信息,只是看家长一时疏忽就把孩子抱走了。 其实柏晟也想利用这个人贩子往相反的方向说的,奈何事情的起因跟启智科技有间接关联,跟柏晟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谢书涵能在官方比柏晟的人更早更近的接近这个人贩子,柏晟想利用也利用不成。 启智科技得到了一块钱赔偿,柏晟又吃了不少货,但是危机是暂时过去了。 …… 玉笛的声波牙刷生意渐渐的有所好转了,只是有很多人在后台留言要求玉笛多放点照片在网页上才给好评。 对于这种要挟,她一边回“我像是那种会屈服于你们淫威之下的人吗”一边往上传照片。 她觉得,节操什么的,不就是用来丢的么? 但是,如果要问玉笛这辈子最不想欠谁的人情,她大概会说就是柏晟没跑了,上次踩他一脚都觉得踩轻了,要是欠了他的人情,还不如让她去死。 可是一件对绑匪来说不算成功的绑架案,让玉笛欠了柏先生一个很大的人情,她也没去死,照样坚强的活着。 那天,代黛把脚崴了,不能再给玉笛把吃的拿上楼,让她自己下楼拿,玉笛一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晚,她没注意到道边号牌被挡住了的面包车,毕竟中国这治安,放到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么? 玉笛还没看到代黛在哪就被掳上了车,还没看清人就立即被黑布袋子套着头,嘴也被捂着,脖子上有冰凉的类似刀片之类的东西抵着她的脖子,有人低声警告:“不许叫,敢叫就划破你脖子!” 皮肤估计被划破了,有些疼,玉笛嗯了一声他们才把捂着她嘴的手拿开,但是两只胳膊被两个人摁住了。 她眼泪和汗水一起下来,剧烈喘气:“大,大哥,你们这是要钱还是,还是寻仇啊?要钱我可以给,你们能,能先把脖子上这玩意儿拿开么?” 没人说话,但是刀片是拿开了,他们没从她身上兜里翻到手机,因为她就下楼拿个晚饭,手机没带身上。 没带正好,带了也会被扔了。 玉笛给自己争取生机:“我给你们钱,你们把我放了,咱们再也不见面,反正我也没看到你们长啥样,这样行不?” “闭嘴!” 尼玛!她又不敢爆粗口说“你要劫财还是劫色倒是痛快说一声”,万一人家真想起来要劫个色呢? 她感觉车上有四个人,除了一个司机,两个个人控制着她,还有一个貌似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指挥着车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