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巨大的失落感顿时涌上公孙喻的心头。
苏凌彦再接再厉,“但她对五夫人却不一样,处处疼宠处处维护,阿凌只怕她迟迟对男子不开窍,却在五夫人的诱拐下对女子开了窍,此番下来,你我二人当如何自处?”
想到向暮跟五夫人你侬我侬情深似海的模样,公孙喻霎时脸色一白,“你究竟……想说什么?”
苏凌彦嘴角勾起,邪肆一笑,“一箭双雕,永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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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向暮房中气氛越来越和谐。
因为除了聊国事外,向暮和伍月两人还撩起了女儿家的私密事,比如伍月取出一盒香膏与向暮分享,“相公,抹这个能让我们姑娘家的皮肤变得特别细腻光滑。”
向暮闻了闻,还挺喜欢那香膏的气味,伍月见向暮有兴趣,忙高高兴兴地挽起她的袖子帮她抹,“相公要是喜欢,小月月就送你了。”
说着望了眼向暮的黑发,皱了皱眉,捻起一缕绕到向暮眼前,“相公,你怎么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的头发?!”
向暮对自己的头发很满意,挑眉,“本世子头发看起来很好啊。”
伍月十分认真的一根一根掰给她看,“你发尾都有分叉的头发了,怎么能说好?不是小月月说你,女儿家的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头发可是我们女儿家的脸面,哪里出问题也不能让头发出问题呀!”
“真的吗?”向暮蹙眉,“本世子倒没听说。”
“也没人教你啊。”伍月说着又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装了精油的陶瓷罐子,取了几滴专心致志地抹在向暮的发根上。
向暮此时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这种感情便是女儿家相处的闺蜜之情。
心中不由得万分雀跃。
以后,她再也不用羡慕李莱茵和东皇静了。
思及此,向暮挑起伍月圆润的下巴,扬眉道,“小月月,以后你留在朕身边,朕的钱都是你的,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香膏就买香膏,想买发油就买发油。”
伍月听了捂嘴笑,“相公,打天下赚钱养家,那是男子要做的事。”
向暮顺势举拳展示自己被挑起的袖袍下瘦弱的肌肉,“你相公,也可以。”
逗得伍月大笑不已,“相公对伍月这么好,你想赶伍月走,伍月都还不愿走呢!”
屋内笑声一片,两人打闹的影子被烛火投影到窗帘之上,在外面的人看来,多少带了些道不明的暧昧之意。
漆黑的夜色中,大雨瓢泼之下,许星熠浑身湿透,遥遥看着窗帘上伍月的身影,男子湿袖下的拳握紧了一瞬,继而松开,满眼的无可奈何与落寞,“你本是有相公之人,并一早就和自己相公情深义重,怨我,不该觊觎于你……”
正欲离开,突然发现一高手运着功从身边飞过,一边狂奔一边大喊,“陛下不好啦!陛下不好啦!我家公子又犯病了!”
恍惚了一下,许星熠才艰难的认出,那个运功而来的高手好像叫杜岩,是谭丞相身边的人。
很快,许星熠就见杜岩不顾房梁上跳下的不二的阻拦,冲入了房间,接着就抱着个卷了人的被子出来,一把夹至自己胳膊窝,便火急火燎地运功往谭丞相屋子去了……
房间内只余伍月跑出,抱着门框心痛难耐地对黑暗里远去的杜岩伸出一只手,“相公!咱们还没完事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