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淡定喝茶的连印池,决定将问题交给这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
“王爷,你说。”
连印池看过来,似乎没听明白顾听唯什么意思,“我说?”他问,“说什么?”
顾听唯转着眼睛,“你随便说,你是王爷,想说什么说什么。”
这么大个身份,想说什么那还不是随心说,更何况,他让连印池说,本身也不在于内容,他就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稚解释,想要转移一下白稚的注意力而已。
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连印池只在乎顾听唯的身体,对于顾听唯和白稚闲聊般的谈话也没那么多探究的欲望,那个从顾听唯口中说出来的什么勾股定理,他更是半分想要细究的想法都没有。
可是他的王妃都开口叫他说了。
他看了一下已经准备好听他说话的白稚,顿了片刻,开口道,“王妃说的对。”
有顾听唯在,白稚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摄政王,他:“ 什么说得对?”
连印池坦然的喝着茶,“按照勾股定理,这个时辰你确实应该在药房。”
白稚:“……”
随后一说的顾听唯:“……”
白稚本就年轻,这个时候也犯了倔,“所以,王爷,什么事勾股定理。”
他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一旁的顾听唯听着都觉得该给刚刚信口开河的自己一巴掌。
谁承想,就在顾听唯想要主动开口解释的时候,连印池先说话了。
他也没多说别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不知道。”
白稚:“……”
很好,王爷果然就是王爷,先不说他说的话有没有用,就这个理直气壮的淡定劲儿,他就不是太能学的来。
连印池这话一说出口,空气中莫名安静下来。
半晌,还是顾听唯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觉得我突然间就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嗓子里的榴莲皮也咽下去了,之后的补药熬好叫南山给我端来就好,白稚你还是去捣鼓你的……抓你的鱼去吧。”
白稚看起来并不是太想走,少年人,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可是勾……”
“勾什么勾。”顾听唯打断,又怕白稚坚持要问明白,只能含糊的糊弄,“勾股勾股,这么简单的字面意思,你作为大夫不至于不懂的吧,行了行了,回去自己研究吧,我又困了,想要睡了,你要是还不明白,等我睡醒了再来问。”
他们这边抓了个重要人物,连印池最近两天都不会离开,就算等到他睡醒,白稚也不会那么没分寸的硬要进有连印池在的卧房。
他这话原本只是想暂时安抚住白稚,却没想到白稚听了他的话,眼睛顺着便看向他的腿,最后停在屁股的位置上。
顾听唯一脸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