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丽是怎么回事?”
她查过很多资料,都没发现叶丽丽的事,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人。
“那个蠢货!她是我老家的远房亲戚,孤儿。当初我让人转移陆宛如,那女人非要出来碍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我妈的凤头钗为什么会出现在树林?”
邱桂花不屑道,“我走的小路,那女人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听到这话,沈清禾想起之前她也去过那条路,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做这些事,难道就不怕报应吗?”,沈清禾情绪激动,稍稍缓下来道,“你还欠我妈一个道歉!”
沈老太太和往常一样倔强,“道歉?那个女人只不过是生孙子的容器,我就没看上她过,配不上我儿子!”
此话一出,沈清禾气笑了。
沈家的一切都是靠着她母亲建立起来,现在他们到头来说她母亲配不上她儿子?
真是可笑!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母亲是受过s皇室加冕的公主,你若是好好对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而现在只能吃牢饭!”
沈老太太眸底一惊。
“你,你说什么?”
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是皇室公主?
“邱桂花,你皇冠戴多了,怕是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你不过是个村妇,凭什么看不起别人?”
“你引以为傲的儿子,现在只能探监,这就是你的报应!”
沈清禾挂断电话,愤愤离去。
“不,不会的!”
沈老太太眼珠子要瞪出来。
她这么多年的精心谋划,到底是为了什么?
监狱外覆上一层白雪。
郁修言站在车旁,打着黑色的雨伞慢慢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沈清禾眼眶红红的,站定看着她。
郁修言轻笑,“猜的。你没去庭审,今天也没在医院,只有这了。”
他上前轻轻拭去沈清禾眼角的泪水。
“我没事,回去吧。”,沈清禾伸手弹去他身上的雪花。
漫天的雪花倾斜而下,逐渐洗刷了京市肮脏的角落。
医院。
陆宛如精神时而恍惚,时而正常,为了方便,长发被剪成短发,看起来精神很多。
“宛如。”,聂荣臻拄着拐,带着鲜花过来看望陆宛如,“还记得我?”
陆宛如眼前亮了亮,指着聂荣臻,动了动起皮的唇,“老师。”
她说话不是很清晰,但肉眼可见的可高兴。
“怎么变成这样?”,聂荣臻心疼的摸摸陆宛如的手,骨瘦如柴都不足以形容。
“他们都对你做什么了?”
陆宛如想起那些日子,眼泪哗哗流,第一次和众人讲述了当初的经过。
“她帮我关在屋子里,拿刀隔开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她拿针管抽我的血……好多血,好疼啊!”
陆宛如眼睛惊恐,抱着脑袋,眼珠子乱转,大吼道,“好疼啊!我要离开这!好疼啊!”
“宛如!宛如!”
吴老太太拉着陆宛如的手,试图安抚她。
“好疼啊!我要走!我要走!”
陆宛如推开吴老太太,掀开被子下床,往门口跑。
吴老太太被推倒踉跄几步,倒在隔壁床上。
“吴大姐。”,聂荣臻扶住吴老太太。
陆宛如赤着脚跑出病房,疯狂大喊,“好疼啊!杀人了!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