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极尽强制，现实女孩一定要说出他想听到的那句话一般。

“我不知道。”

她选择嘴硬，结果可想而知，男人的大拇指恶劣般的附上了她的薄唇，随着指腹的用力，狠狠研磨着。

像是要把他的气息，镶嵌到她的唇边。

男人是无所谓全世界的，但是最害怕的一种东西，就是女人的眼泪。

此刻她眼尾的眼泪毫无征兆般落下，滑过黑色长睫毛，最后落到男人的虎口。

“茗茗，我很爱你，请爱我一点点，好吗？”

“哪怕一点点——”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终究是心软了，他放弃了，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对女孩强迫不起来。

他做不到。

就像是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对玩具的喜爱并不会减少，反而因为经历过世间的现实过好，更加爱。

“做我的哥哥，好吗？”

她在一阵的哭泣过后，带着呢喃的语气，祈求着。

如果女孩说的是，“我不喜欢你”，他反而会更能接受一点。

女孩要他做哥哥，比任何一句话，对他的杀伤力都强，哥哥就意味着，是家人，永远没有了男女之间的感情。

没有了可能性。

他最后一点的希望被彻底磨灭。

失望至极，淡淡开口，“你开心就好。”

他紧紧拥抱着女孩，很想哭，但是没有哭出来，现在的他要更加坚强，好好保护——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