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能跟在裴照身边这么久是有原因的。
他虽然在裴照面前表现得蠢顿如猪,但做起事来却毫不含糊。
“你这阉人,真敢阻拦我们吗?”
梁渝怀站起来肿着脸颊质问道。
张怀皮笑肉不笑道:“杂家是阉人没错,但既然主子下达了命令,就没有不从的道理,现在给你们一个自己承认的机会,否则便别怪杂家不留情面了。”
江睿谦走到他面前道:“如果是裴督主,我们尚且给他一个薄面,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们面前叫嚣,狗仗人势的东西,我让我爹……”
“啪!”
话还没说完,张怀便抡起胳膊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
江睿谦的脑袋被打的偏向了另一边。
脑瓜子嗡嗡的,似乎还没搞清楚面前的状况。
他被打了…
竟然还是被一个算不得男人的人给打了!
机械化的转过脸颊,瞪着张怀,“你!你个狗奴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打我!”
张怀雷打不动道:“自然知道,尚书府公子,江睿谦,不过不管你是谁,只要是我家主子下达的命令,我都得遵从,没办法啊,谁叫我家主子有权有势呢,你找谁说理去?”
跟着裴照就这一点好处,可以狐假虎威,他关门打狗的时候,从来不需要看狗的主人是谁。
“你……”
“行了,杂家刚刚已经给了你们选择的余地,既然不肯提供线索的话,那就只好将你们带回尚刑司,劳烦我家督主亲自审理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杂家动手啊!”
张怀话刚说完,手下们便直接上去,将方才看热闹的一行人全都押了起来。
几人哆哆嗦嗦的,此刻就是后悔,无比的后悔为什么只顾看热闹了,这看热闹的代价竟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