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稚进来,林风逸收敛了表情,本坐在房中,则起身走到了窗前,背对着林稚。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林稚站在父亲的身后,语气闷闷道:“我曾数次请求,想跟父亲您一同上战场,全然被您驳回,如今,您却在重用一个这样的人。”
“你倒是说说,他是何种人?”林风逸转过身道。
“边境的事,儿子也是听说过的,他不堪大用,还带着沈星鸾去青楼里混,这种人如何能得到您的青睐?”
林稚的话并没有让林风逸动容,“我说过,我自有我的道理,你没事就出去吧。”
“父亲,我们有五年没见了,您就这般……”
“林稚,父子之间,其实亦没有那么多话好说。”
林风逸将面容转向一边,显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林稚不甘的咽下原本想要吐露的话,转身出了门。
同样是他的儿子,景宁却能跟在他身边,而自己呢,独自一人被丢在紫禁城,履行着他所交给他的责任。
母亲早逝,他也只有父亲和弟弟两个亲人,父亲却总对他严厉疏离,竟不如那样一个外人。
裴照自昨夜醒来,便睡不着了,趁着夜色去了暗室。
趴在寒冰床边,渐渐转醒时,已到了第二日一早。
话说,这寒冰床的疗愈作用确实不错,一晚过去,身子亦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力。
“裴督主,身子还好吗?”
一个柔柔的女声从耳边传来,裴照揉了揉眉心,缓缓起了身子。
只是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随后,身子便被一人给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