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虞邀功似的开口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裴照没吭声。
“还有更厉害的。”
“什么?”
“你猜方才,我为何要去抓那个人的手?”萧无虞笑问。
“你难不成对那人动了什么手脚?”
萧无虞狡黠一笑,“一炷香之内,他会知道,什么叫王法。”
他们进城一炷香之后,方才那官兵原本还拿着那银锭子兴高采烈的把玩着,没一会儿功夫,便扭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将银锭子放到一旁,止不住的挠着,身上、手上,乃至脸上,能挠到的地方无一幸免。
挠不到的地方则在城墙边奋力的蹭着,像是要把后背那层皮蹭掉似的。
一旁的几个官兵看到他一反常态的表现,不明所以道:“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忽然间就痒起来了,也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啊。”
“要不你还是回去处理一下吧,这副模样待在这也不合适。”
那官兵无奈,只好边挠着身子边离开城门。
马车内。
裴照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真有你的,若是用那毒虫,便真能让他喝一壶的了。”
他可是切身体验过毒虫“滋养”的,所以深有感触。
说到这个,萧无虞便想起那日用这毒虫折磨他,面露愧意,“那日…我……”
裴照倒是没有大度的说没事,而是故作严肃道:“现在想想,你是不是觉得做了太多对不住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