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颇为无奈的扫了他一眼,“林指挥就这点脑子么?还是说受伤把脑子也伤坏了?”
林稚思索半晌没有吱声。
时隐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之后,手上便拿着一个药碗,递给了他。
“据我所知,你之前还是诏狱的指挥,脑子不应该这么蠢的,赶快喝了吧,补补脑。”
林稚望着这碗黑黢黢的汤药,皱了皱眉头。
“怎么,堂堂林大指挥不会还怕喝药吧?”
林稚没理会他,接过药碗,三两下便将那汤药灌进口中。
拿下药碗的时候,险些吐了出来,时隐见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可是十分名贵的药材,吐了就可惜了,咽不下也得给我咽下去。”
林稚那双黑眸要喷火似的凝望着他。
时隐则懒散道:“你瞪我也没用,我救人可不是白救的。”
见林稚没有要吐的迹象时,时隐才将手拿开。
“我父亲呢?”
“父亲?”
“我同我父亲在城门口经历了一场恶战,他将我送了出来,他人呢?”
说到这个,时隐眼眸微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调笑道:“你问的是你哪个父亲?”
林稚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我还能有几个父亲?”
时隐笑道:“看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便等你见到你父亲了再说吧。”
时隐拿着药碗正要起来时,林稚却拉住了他,“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
“我现在只负责治好你的伤,其他的无可奉告。”
时隐抽出衣袖,没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