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啥叫麻雀?我看这上面只有四只小鸟。”
许云云先是发出疑问,随后就是司岚也是问道。
“对呀!好像有一种小鸟就叫麻雀,但又为何称其麻将?难道就是因为这些宝物上有一圈圈的东西,像麻子吗?”
“对呀!那这个写的从一到九的万是不是用来计数统计钱财的?”
从始至终二女倒是像两只百灵鸟,唯一太后却不言语,只是拿着一枚正在细细打量。
“王爷您说这三个色子是干什么的?难道你又要赌博吗?”
那三枚色子与赌坊的完全一样,这里只是材质上更昂贵一些。这让许云云猜到是赌博用具也就不奇怪了,谁叫以前他的前身就是好赌成性呢!自己这个设定许云云是很反感的,其实他也反感。要是不赌他也不会沦落至此,可能自己还在那个硕大的郡王府呢!
“你别误会呀!我不是早就戒赌了吗!这东西只是用来确定谁先谁后的,开始用数字大小决定谁来做庄家。”
这个庄家一词也是赌坊中称呼那些操控局势的一方,夏煜是有些无语了。不过这东西也确实是用在了那个地方,但要是作为一种娱乐可比那种猜大小单纯的拼运气有技术多了。
“你们听我狡辩呀!”
“那再给你一个机会。”
“我知道赌博害人,其实那种赌博意义上就是赌运气,庄家想挣钱就要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然而娱乐就像下棋,主要卖点是在技术博弈上。你需要动脑筋用策略打败对手,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一种教育理念吗?”
二女面面相觑,太后则是不屑一顾。
“寓教于乐,寓学于趣,寓教于心。教育要融入到娱乐、兴趣和心灵中,才能提高学习的效果和乐趣。”
其实二女还是不明白,夏煜开始了对于麻将的游戏介绍。
从搬庄开始,四人按照方位围坐起来。分别抽取属于自己的方位,按照自己抽到的方位重新落座。
随后就是掷骰子定庄,洗牌和砌牌,洗牌很好做,就是把牌打乱顺序。砌牌就是把两张牌堆砌在一起做成墩,并且在自己的面前一字排开。
“这个游戏我们也可以称它为垒长城,你们看这样围起来像不像是城墙呀?”
二女明眸大亮,牌桌上确实围成了一个四方城。
“王爷太厉害了,难道我们是要攻城拔寨吗?”
夏煜轻轻刮了一下许云云的琼鼻,戏谑道。
“小傻瓜这又不是打仗游戏,你就乖乖听着便好。”
许云云娇羞的小脸上泛起了桃红,毕竟这旁边还坐着一个太后娘娘。
夏煜接着往下介绍,如何做庄、掷骰子、拿牌及打牌。然后又是如何组牌,怎么换牌。其中还有吃牌、碰牌、开杠,以及最后如何才算和牌。
规则玩法介绍一遍,太抽象也不好理解,于是夏煜指导大家模拟打上一把。
游戏过程中,二女很快的掌握了麻将的玩法,只是还不是很熟练。但基本操作都了于心,太后确实感觉得心应手。
“还是太后娘娘有学问,一遍就都理解了。”
夏煜本想夸赞一番,但这个太后明显不领情。
“小儿奇巧手段罢了,这有何难?”
夏煜心中腹诽,你一个古代人这东西的玄妙之处你还不知道吧?马上兄弟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打脸。
“咱为了游戏的刺激性,不如加些彩头。你们手上有没有银两?咱也不玩多大,输一把十个铜板如何?”
司岚手里没有钱,毕竟她的位置就是一个妾室。许云云就不一样,女子出嫁会有嫁妆。这个嫁妆可是女子的私人财产,许家家大业大她当然是很有钱。
“相公还说你戒赌,我看你这又是要重操旧业。”
“云云你这是啥意思?咱们自家人只是为图一个乐呵,要不我才说十个铜板。我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在外面赌钱。若是有背誓言,甘愿叫娘子把腿打断。”
“这可是你说的,太后也在这里作证了。那这样十个铜板没啥意思,不如一把一贯。”
夏煜震惊,这家伙比自己的赌瘾好大呀!
可是一旁的司岚却掩面抽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夏煜不知何解,转头问向司岚。
“岚儿这是为何?大家玩开心你怎么哭了起来,谁欺负你了?”
司岚低声呜咽。
“王爷婢妾现在身份卑微,没有嫁妆并无钱财。呜呜呜!”
原来是因为这,夏煜发话可以去账房先支些出来。但司岚还是不想坏了规矩,她们在府中并无什么开销。她要是支了银子,府上肯定会给她难看,尤其是把柄叫许云云拿捏,许家也会为此找麻烦。
不过这都是司岚一厢情愿,许云云虽然不高兴,但只要是夏煜愿意她也没啥意见。但女子吃醋那也是本能,多疼了妾室,正室定然要闹别扭。
银子虽说不起眼,可她们认为这就是一种权力赋予,妾室能支银子那正室的地位放在哪?床上可以平起平坐,毕竟都是各自的手段。实权那就不是小事了,必须公事公办。
“你看你们也是,腐旧的思想要不得。你们也说了,这家我来当。那就是我说了算,我同意的你们还闹意见?”
方小果其实看的内心直乐,只是她喜怒不形于色,外人看来就是面无表情而已。
总之小三口的掰扯虽耽误了些许时间,可方小果感觉却很欢乐。她坐在一旁并不阻拦,只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夏煜像是发现了太后在看他们,赶忙给了二人一个眼神。
两女也明白了自己的无理,收了声听从夏煜的安排。古语有云就怕空气忽然安静,方小果看到他们不闹了也好像失去了兴趣。
“你们怎么停下了?刚才不是挺热闹嘛?王爷的意思是说可以肉偿,这个是怎么算的解释一下?”
夏煜感觉刚才说的有点过了,此时听到太后这话脸红脖子粗,就差找地缝钻下去了。
“太后您不能肉偿。”
本来司岚只是好意,避免太后误会。这其实就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应该是小三口吧!)太后哪能和她们一样。
但这话说出来她后悔了,因为大家的眼神都是冒着火。
“太后您别怪岚儿,她是外国人,可能语言上有些理解差异,但她绝对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