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年前,人族打破了维持在尼伯龙根的永恒。”
“那一天起,所有关于人族的消息都被抹除了,只留下一些产物被其遗忘在时间长河。”
“这些产物无关紧要,直到多年后,有人发现,并加以改造。”
狱长说着,他指向自己偌大的玉阁,“这里的一切,我已经在尽力复原人族所在时,他们所生活的环境。”
林天沉默不语。
他在想,每个来到这里的种族包括原住民都无法出去,是否和‘永恒’有关。
似乎是看出了林天的心思。
狱长很快便解答了他的问题,“正如你所想,这种行为似乎对尼伯龙根一直所遵寻的永恒有着很大的影响。”
“没人知道原因,只清楚一切的源头,都是‘祂’在掌控。”
又是祂。
林天清楚的记得,安柏死前也曾说出过类似于祂的字眼。
虽然不清楚对方到底是谁。
“这个‘祂’,人人知晓吗?”林天又问。
狱长点头,“祂的强,甚至已经凌驾于本源之上,我虽清楚对方,但也无法直呼其名。”
“祂是个暴君,所谓永恒,便出自对方。”
“尼伯龙根一直存在于如今,所有的所有都归功于祂,但一切的祸根也出自于祂之手。”
“暴君......”
林天呢喃一声,“无法离开这里,这永恒,我就是另一种囚禁的手段吗?”
“是啊。”
狱长叹了口气,“祂想将一切都维持在最初的模样,所以祂封闭了这里,只宽限于星路以及得到本源认可的人才能来到这里。”
“在祂眼里,连本源都无法得到认可的生物,没有资格踏足这片永恒之地。”
“尽管如此,这里也依旧留有争端。”
林天听了个半懂。
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过人族在无数年前离开,只留下所属惊艳的产物,万千年后,人族又踏着被遗弃的星路重新回到这里。”
狱长眼中绽放着异样的光芒。
“或许,这里的天要变了。”
“永恒.....要被打破了。”
他自顾自的说着,手中那印有星辉的淡蓝茶盏因为激动,竟在下一秒生出裂痕,而后碎成一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狱长连忙将散落在桌子上的碎片收拾好,“抱歉,现在我失神了。”
林天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乎。
不过,他现在想知道的,是眼前这个温润男子的底细。
黑狱的狱长。
但林天...却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们都管你叫狱长。”
“可你的姓名是什么?又是否和我一样是来自尼伯龙根之外的外来者?”
“我忘记了。”
狱长眼眸低落,“时间过去的太久了。”
“久到我逐渐遗忘了自己的姓名,遗忘了自己的种族。”
“或许是我外来者,也可能是原住民。”
他拳头不禁微微攥紧,但很快又很自然的松了开来,“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很在乎了。”
“在创建黑狱的之前,我一直都没有名字,直到那些人叫我狱长。”
“但这些都不重要,或许....在无数年前,我也可能是人族也说不定。”
说到这,狱长哈哈大笑起来,“开个玩笑。”
“我是人族?”
“怎么可能呢。”
“像我这种每天躲在这一小块地方的老鼠,又怎么配是人族?”
他伸手上前一握,似乎握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