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山,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要生我的气到什么时候。”
李莫言说着,声音委屈起来,已经有哭腔。
白衔山脸色阴沉起来,他抬眸看向李莫言。
“李莫言,我现在能心平气和和你坐在一块儿,还能这样送你回家,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原谅了。”
“我……”
李莫言还想说什么,但此刻的白衔山和以前对她和颜悦色的白衔山早已不同。
这时,车子也刚好拐过弯到了李莫言的家。
“那,我先回家,下次再约你。”
李莫言勉强扯起一个笑,温和地和白衔山告别。
白衔山从鼻孔里冒出一个‘嗯’字。
李莫言一下车,车直接从她身边飞过,没有一点停留。
“莫言,怎么,衔山不到家里坐坐?”
李母一听到车子的声音急忙迎出来,看见只剩李莫言一人,急忙伸长脖子向外张望。
四周已经恢复平静,连刚刚汽车引擎的声音都已经远去。
“他说下次。”
李莫言嘴里都是酸涩,看母亲一眼期盼看着自己,晦涩说道。
“别灰心,以前他对你这么好,现在也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看到李莫言的表情,李母心里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温和安慰女儿。
“妈,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李莫言抱住母亲,崩溃大哭。
想到自己和他再无可能,李莫言心中的后悔越来越浓。
“如果,如果没有我和子晴说那番话,那我和衔山也不会这样……”
一切都毁在自己的嫉妒心。
“莫言!”李母十分惊慌,立马喝住李莫言。
“不是早说这件事要烂在肚子里,以后无论谁问你,都不能再提吗!”
李莫言似乎没听见,只一个劲在哭。
李母一时也不能拿李莫言怎么办,叹了口气:“怎么会,再说,那件事不是你的错,衔山知道的,再说,他现在不也为了你,隐瞒了李家和白家的长辈。”
叹了口气,李母挑好的安慰女儿:“他对你自然是不同的。”
但当年的事,却像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随时落下,她只期待李莫言顺利嫁给白衔山,那到时,白衔山最起码看在夫妻情面上,不要让她们家过于难堪。
回程车上。
白衔山若有所思,他想起姐姐和姐夫,不由把李文心轻轻搂紧。
李文心似乎什么都没察觉,玩着林白送她的小黄鸭。
海城和滨城的气候一样,仲夏,快晚上7点了,天还是这么亮。
这辆低调却十分奢华的车载着白衔山和李文心,一起隐入海城首富坐落在海滨之城的那处别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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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要在海城最少呆半个月,那天和白衔山的相遇,使她更加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她不能再在那段感情里倾注更多情感。
舞蹈,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演员。
“白白,你太拼命了,这样不用到毕业,你就已经能成为世界顶级舞者。”
孙淼一手拿着毛巾擦汗,一瘸一拐走到栏杆边,靠上的时候还不忘和林白开玩笑。
林白做完最后一个腿部在空中伸展动作,双脚稳稳落地。
微喘,抓起旁边的毛巾擦额头的汗。
“还差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