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那句话。
打了小的,引来老的。
社团方面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连个中四的学生都收拾不了,被人啪啪打脸。
人心立刻就散,队伍不好带,以后再难在江湖上立足。
为了树立威信,杀鸡儆猴。
长联社菁英尽出,不仅派出社团当中最能打的红棍,修习泰拳多年的高手。
甚至还十分不讲道德地,试图抓住“谢端阳”父母进行威胁。
这时候的“谢端阳”,也才刚踏入明劲多久。
至于对方,虽然甚至连国术的明暗化劲等境界划分都不懂。
但是体力充沛,厮杀经验丰富,又是练的泰拳这种以摧残身体,以潜力寿命换取实力的外家拳法。
纵然“谢端阳”基本功练的扎实,但也没可能胜过对方。
更不用说,他还要兼顾着保护救出父母。
就在这时候,一直以来只是传授他国术的唐紫尘终于有所行动,显露出自己的高绝实力。
一个人,独自闯进了长联社的总部。
然后……
短短半个钟头,长联社死伤数十近百,高层被一网打尽,直接从江湖上除名,成为过去历史。
因为“谢端阳”与长联社恩怨只局限在一个不大范围。
甚至就连那些倒霉被牵连的长联社高层,有些全然不知自己为何而死。
黑道之中,只以为他们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
虽然好奇,但大家又不是好朋友,他们是古惑仔又不是警察。
哪里会想着追查出凶手,趁机抢占地盘,瓜分利益才是最紧要。
很快,围绕着那些又自爆发出一场场争斗。
谢端阳得以安稳下来,继续习练国术。
亲眼见识到唐紫尘一人破军,甚至连枪手火器都不能将之留下的画面。
他算是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有了个明确的追赶目标。
又花数月光阴,谢端阳终于将形意劈、崩、钻、炮、横的五路拳法。
还有龙、虎、熊、蛇、骀、猴、马、鸡、燕、鼍、鹞、鹰,等十二式习练纯熟。
得以修习唐紫尘凝聚毕生武道领悟,独创出来开宗立派的“龙蛇合击”。
待他将这个拳架也学会的时候,已是大半年过去,成为了名中五学生。
同时也是唐紫尘踩水过河,翩然远走之时。
原着当中,她是涉过了个不算大的湖泊。
但现在,既然是在香江,大可以将场面搞大些。
直接写唐紫尘踏海远走,然后折行北上大陆,只留给“谢端阳”道飘渺倩影。
她刚走,曹毅就又主动寻上门来。
黑道当中,不晓得长联社与谢端阳的恩怨纠葛。
但作为亲历者的他,却是再清楚不过,还知道有个精通国术的高人在其背后。
长联社一出事,曹毅就利用在警队当中的人脉。
根据唐紫尘购下的别墅房产信息,开始暗中追索起她的身份来历了。
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只是找到几条似是而非的模糊关系。
但每一条的背后,都代表着个根本不能招惹的庞然大物。
意识到这点后,曹毅聪明地放弃追查,改而主动同“谢端阳”结交认识,试着旁敲侧击打听出唐紫尘的真实身份。
只不过“谢端阳”自己都不知道,又哪里能给出他满意答案。
但修习国术有成后,不唯身体素质,他智慧亦是渐增,思维灵动。
也乐得同曹毅隐晦透露些真假难辨的信息,借助其人脉成功找到个钱多事少的差事。
原着当中,是去跆拳道馆当中做健身教练。
不过现在这时代,跆拳道也才不过刚有了兴起的苗头,远未发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
这样写,格调未免低了。
谢端阳大笔一挥,直接让曹毅托人安排去马会所辖的健身房中挂名领工资。
马会的入会费,在香江那些高级私人会所当中并不是最高,但是地位却最特别。
在这里做事,自然不会像跆拳道馆那样,有看不开眼的人过来踢馆。
只需要偶尔同那些富豪名流说说话,打发些时间而已。
甚至连上学都不耽搁,大可以只选周末过来。
有钱有闲,会所中也有几个与他类似同样身手不错的习武者。
“谢端阳”终于可以专心习练唐紫尘传授的国术。
除去她先前所教的那些,临走时更是将凝聚了自身武道体悟的“国术实录”留下来。
虽然并未将己身所学见识过的武学拳术尽数纳入其中。
只是将太极拳、八极门、通背门等其余拳术当中,最经典杰出的架势技艺,诸如“捶”法、定肘、翻臂劲等介绍出来。
但依旧称得上部武学宝典。
一气写到这里,谢端阳这才搁下手中笔,收拾起来准备入睡。
然后……
林淇忽地推开房门,出现在其视野当中。
不过她没有进来,而是就站在那里,倚门而立。
“哇哦!”
谢端阳眼睛一亮,拍手感叹。
原来林淇竟是又换下了自己衣服,穿上了那件戏服。
尼姑装扮的她,在柔和的风光下,别有种朦胧的气质氛围。
与白日在片场看到时,别有不动。
他正想说话,林淇却是已经走了过来。
大力将门彻底推开,但是走路姿态,却是款步姗姗,袅袅婷婷。
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要踩在心坎上。
摇曳生姿。
此时的她,给谢端阳感觉就像是见到了明月与紫烟的结合体。
不失清纯,而又风情万种。
也对,林淇本来就做过舞女,甚至因此吸引到联合社的话事人,成为大嫂。
虽然她内心理想时做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但是在关于如何完美利用每一寸身体,彰显自身作为女性的魅力上,却也是技艺高超。
正想说话,林淇却是加快速度,径直登床分开腿坐于其上。
“啊嘶!”
谢端阳舒服地倒吸口凉气。
不得不说,穿上这套制服的她,诱惑力何止倍增。
林淇嫣然一笑,食指按在他嘴唇上,堵住谢端阳要说的话。
接着,手掌移开,主动抬起双手,将自己戴着的那顶僧帽摘将下来,丢在床头柜子上。
脑袋光洁溜溜,不带半根烦恼丝,青青幽幽。
比起满头秀发来,倒是更加别具刺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