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你没看到晋王哥哥不愿意理你吗?还这么不识趣地不停问!”一个梳着公主髻的小姑娘叉着腰,瞪着司徒流,一脸的嫌弃与不客气。
敖煌眉头微微一挑,看了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一眼。
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却已经知道出头了,也不知该说是无知无畏还是感情至深。
“漫漫公主,我不过就问问,怎么变成我的不对了?”司徒流磨了磨牙,虽不喜这位被东皇后养在身边的公主,却碍于她深得圣宠而不得不对她表现出友好来。
萧漫漫转了转眼珠子,“父皇说了,我说的都对!我说你不对,不识趣!你就是不对!不识趣!否则,你就是违抗圣命!”
司徒流面色猛然一变,“……得,你都说得这么严重了,我也只能承认自己说得不对了。晋王,我们改天再聊。”
敖煌将萧漫漫拉到身边坐好,“本王没有什么跟你好聊的。”
他是连场面上的客套也不想做了。
从司徒流和太子殿下那么“好心”地出现在晋王府门外的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原本维持的表面上平和的关系,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徒流气结,这晋王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萧漫漫瞪着司徒流,这个让晋王哥哥不高兴的人,还不走?!
敖煌漫不经心,“听说,前段时间司徒公子不慎烫伤,请了不少大夫。不如,我们来聊一聊这个,本王帮司徒公子分析一下,是烫伤还是烧伤。”
司徒流眉心一跳,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心里,却是有了些慌乱。
晋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竖起耳朵擦亮眼睛的人听到这个,觉得里面大有文章,遗憾他们没有继续说下去。
收到敖煌扫过去的慑人的视线,他们各自讪讪地转移了注意力。
萧漫漫双手抱着敖煌的胳膊,“晋王哥哥,漫漫厉不厉害?”
她的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期待地看着敖煌,等待着敖煌的夸赞。
敖煌微微颔首,“嗯……你不在母后身边待着,怎么到这里来了。”
萧漫漫扁了扁嘴,“晋王哥哥真小气,漫漫都帮你把讨厌鬼赶跑了,还不肯夸人家一句。父皇可大方了,经常夸漫漫。”
敖煌挑眉,“能得父皇的夸赞,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倒好,还不知足。”
萧漫漫闻言喜笑颜开,“那是,谁叫漫漫是最可爱的小公举呢?”
敖煌并不否认萧漫漫的可爱。
萧帝的皇子公主不在少数,但封王的不多,能被萧帝记住的也不多。
可萧帝就是对生母早逝的萧漫漫特别宠爱,还将她放在东皇后膝下养着。
东皇后是敖煌的生母,敖煌每次进宫向东皇后请安,都能见到这个小家伙,小家伙由最开始对他的畏惧,到现在还敢偶尔适度地撒娇,都要归功于她的可爱,让敖煌渐渐地对她少了防备心。
“那你还不快回母后身边去?”
即便是少了些防备心,敖煌也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
萧漫漫低声道:“就是母后让我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