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坛酒就被酿造了出来。
张小五倒了一碗刚刚酿出来的酒,闻了闻。
“嗯,不错,真香!”
“我尝尝,我尝尝!”
张莽凑了过去,被张小五一掌推了回去。
“自己拿碗,真是没教养!”
“欸嘿嘿嘿,我自己拿哈!”
张莽倒了一碗,猛得一口就吞下了一大半。
顿时,张莽直觉得喉咙就像被火烧又被刀割了一般痛苦,酒从喉咙一直流到胃里,一路烧一路割,难受得他直冒冷汗。
好一会,张莽顿觉舒爽。
“好酒,好烈的酒,爽!”
“唉呀我滴妈呀,哪有你这么喝的,不烧死你,这是细酒,精酒,得慢慢品尝,一下子喝那么多迟早把你的肠胃都给穿洞了。”
杜瑶觉得神奇,于是接过张小五手里的酒,微微抿了一小口,顿时明白了刚刚张莽为什么会那么痛苦,确实烧喉咙,不过烧后却十分的爽,那种快感令人飘飘欲仙。
“真是好酒,五郎,你要发大财了!”
“嘿嘿,我张小五出手,必属精品!”
张莽听到发财二字,如同打了鸡血,不停地朝杜瑶追问。
“嫂子,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要发财了?”
杜瑶点了点头。
“恐怕整个大隋都没有人能酿出这样的美酒,这种酒特别适合冬天喝,若是北方乃至草原苦寒之地,一但销售,必能畅销。”
“那这酒一斤能卖多少钱?”
杜瑶想了想,道:“依现在行情来看,普通农家酿十五文一斤,酒坊佳酿能卖到一百六十文一斤,若是这等酒,我估计,一斤能卖到五百文,而且有市无价,且如今朝廷加紧收集粮草,以至于民间粮食短缺,如此这酒只会越卖价越高。”
张莽傻眼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酒一斤成本不到十文钱,加上人工顶多十五文一斤,这样低成本的酒竟然能卖到五百文,妥妥的印钞机啊。
对于这种结果,张小五并不感到意外,而且他敢肯定,一斤卖到一贯钱也不是没可能。
“瑶瑶,我打算先弄出两百斤出来,明天到你的酒楼先售卖。”
“如此甚好,我正有此意。”
“张莽,你现在就是这个酒坊的管事,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要盯紧他们,不能让他们窃取方法。”
“好嘞,这种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瑶瑶,走,跟你商量一些事儿。”
话说县令处理完公务后,就回到自己的府邸,在书房左边的柜台上抓住一个瓷瓶,扭动机关,柜台和连着墙壁缓缓打开,里面正放着一个铁盒子,铁盒里面放着许多的书信。
县令从怀里拿出一份书信,打开:
杨昭贤侄,多年未通书信,甚是想念。想多年前吾尚为郡守之时,你初为书吏,资历尚浅,数遭坎坷,得吾亲手提拔,乃为县令,吾今虽在朝堂,亦有难解之事,望贤侄帮忙打点一二。
你县严桥乡张家岗张汉、张小五者,乃吾救命之恩人,且其人多才,堪为将相,奈何朝廷尚无其相容之地,或他日朝廷政令有变,吾亦力荐其入朝为栋梁。吾未能请其高句丽之功,愧不能相见。故托于你照料,勿令其陷于泥潭而危及性命,吾在此谢过。
吾闻钟离郡有一长史或次年乞退,届时有缺,亦会举你充任,望你加以勉励,莫负吾之荐矣。
杨义
杨昭合上信件,放入铁箱,重新关上暗门。
这些信件,是平时大大小小的官员门阀地主托他办事的,杨昭之所以收集起来,就是怕有一天自己出事了,好以这些信为要挟,在他陷入危机的时候好有人能出来保住他。
能混到这个位置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是这些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