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常德也过来,毫不介意地说道:“我就知道大姐和大姐夫有本事。”
王流明走上前拉过儿子:“行了,大家都没事了,也不用太担心他,这一路上跟着他们,我们的安全倒是有保证。将来到了青州府也并非就是苦日子。”
张婉儿的鞋子被磨破了,懒得站起来,看到王流明主动贴上去巴结,心里就来气:“哟!这还主动的热脸贴冷屁股呢?也不看人家愿不愿意搭理你。”
“有在这阴阳怪气的工夫,倒不如好好想想,等到了青州府,你的脚还在不在了。”王流明看着她磨破的鞋子和蹭破皮的脚,毫不客气地回骂。
常生只觉得头晕脑胀浑身痛,眼皮很沉,只想睡觉。
“你们能不能出去吵?我想睡觉。”常生甚至连身子都懒得挪。
“所有人出来集合!老李头给重新安排了住处!都出来!”钱虎进来催促道。
“我不要去驴棚,我就要在这睡!”常生揉着惺忪的睡眼。
常挽月二话不说,走到常生跟前,掏出短剑仔细地擦拭。
常生被短剑的寒光刺痛了眼睛,顿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倏地站起身,瞬间老老实实地站到队伍中去了。
为了表达感谢,老李头儿特意将司君澈和常挽月安排在了吴家庄的别院
孙大头也在。
司君澈和常挽月没有休息,而是直接找上了老李头:“说说吧!都怎么回事?”
老李头儿喝了一壶茶,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他们一个月前就找上我了,说要在此等着你们。”
司君澈眉头一紧:“一个月前,等我们?是等着我吧?”
老李头点点头:“他们掌控了整个吴家庄,期间别说逃走了,就是想向外传递个消息都困难,有些不信邪的,非要离开,结果,被他们杀了。”
常挽月疑惑:“他们大费周章,就是为了给司君澈设下陷阱,真不嫌麻烦!”
孙大头冷哼:“怪不得一进庄子,我就见你反应不对,若不是他们二人,我们是不是就全部交代在吴家庄了?”
老李头听到这个,再度心生愧疚,随即跪倒在三人面前,痛哭流涕:“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为了妻女才做了糊涂事,可谁知,他们如此狠毒。”
“行了行了行了!大老爷们痛哭流涕,像什么样子?!”孙大头不耐烦地呵斥,“还不滚起来?!”
老李头儿抹抹眼泪站了起来。
“他们是来自哪儿的?”孙大头黑着脸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孙大头听到,当即拍桌子就站起来,“他们在吴家庄住了这么久,你他娘的跟我说不知道?!”
老李头吓了一跳,又跪下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神出鬼没的……”
“孙队长,既然他不知道,我们也不好逼问什么,我从前,许是在江湖上结了仇,各路杀手都在盯着我,因此我遭到埋伏,也是正常。”
他没有说出吴江国鹰师校尉莫格的事。
正如常挽月所说,他对莫格有另外的处置办法。
此时,莫格正被他们关在一处昏暗的地窖,垂死挣扎。
之所以没有杀他,是还想通过他的嘴巴,问出他是和朝廷里的谁在勾结。
打发了孙大头等解差,常挽月和司君澈再次来到了关押莫格的地窖。
“说说吧!你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程的。”
莫格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巴:“自是你们的一个大人物。”
“大人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