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二位是准备等着这地里的枯草自己消失……”司君澈看他们闲聊已久,半点动作都没有。
“哦哦!干活儿,干活儿喽!”常辩挽起袖子,扛着锄头下地。
四个人的身影,在地里穿梭。
路过的村民都好奇地停下一会儿,看着几人在地里忙。
“他们还真的把这块地开起来了?”一个拎着木桶的老伯说道。
“这也只是个开始,等他们种什么死什么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
有村民路过,就会驻足半刻,发出这么一声感慨。
许里正就在不远处看着,心底不由得感叹:五谷不勤,不知轻重。
许多鱼如鬼影子般窜了过来:“爹,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难不成又在关注那几个发配来的?不过一群罪人,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许里正眼眸中神色变换莫名:“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种出什么花来。”
许多鱼的目光却一直在常挽月的身上:这个小娘子倒是漂亮得紧。
许里正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思,直提醒:“别可别胡思乱想,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老百姓,他们不过是罪人罢了。”
“知道了,知道了……”许多鱼似乎并没有完全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常挽月弄到手。
天黑的时候,应该可以吧?
这块荒地的枯木枯草也不多,他们四个人收拾到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了,常辩觉得有些累,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筋骨。
暮色降临,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红灿灿的光芒,将荒地照映得十分红火。
“忙乎了大半天,还真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常辩揉了揉肩膀。
“三叔辛苦。”
“种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们也别熬得太晚。”常辩嘱咐了一句。
“多谢。”常挽月连声道谢,遂向赵伯挥挥手,“赵伯也忙了半天了,就跟三叔一起回去了,这里交给我们来收拾。”
赵伯微微一顿:他下意识里,还以为主子有什么事要办,要屏退左右。
他也没客套,只是连连点头:“放心,我都明白。”
随即,和常辩一起离开了。
常挽月有些疑惑:他说他明白了?明白什么了?
回过神,见二人已经走远,常挽月便从空间引了灵泉出来,浇灌土地。
种什么死什么的荒地,在灵泉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复苏。
“搞定!”常挽月忙完这一切,拍了拍手,席地而坐。
司君澈净了手,坐在她身边喝水:“你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
常挽月清了清嗓子,模仿起司君澈的语气:“不用拍马屁,我不吃这套!”
司君澈猝不及防,不由得莞尔一笑。
常挽月指着荒山:“夫君,过两天,我们也一起把那座荒山开发了吧!就种植些草药,我开个药铺……”
“但是,也要做好工事,此前,便经常有吴江国的蛮匪,翻山而来。”
“那我们能怎么办?这里毕竟都是许里正说了算,我们是不是也要跟他打个招呼?”常挽月肉有所思。
“让我想想。”司君澈眼眸深邃。
这时,一道黑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