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老二赵纯携打手持凶器冲撞里正大院,损毁物品并欲伤人,现已按规矩从村里花名册中除名,并送往青州府工事上服劳役,要是赵族长有心阻拦,那便同罪论处。”司君澈也走了过来。
“你说是便是啊!你们有什么证据?”赵有成还在狡辩。
“我们都是证人!”张老伯带着里正大院里的村民紧随其后。
赵有成面对众多村民纷纷指认,顿时哑口无言。
“赵族长,你现在让开路,你们赵家只是一个儿子去服劳役,若是你再敢阻挠片刻,那问题便严重了。
司君澈上进一步提醒:“到时候,一并送去工事上的,可是你们整个赵家,赵族长,你可要想清楚了。”
赵有成愣住了。
赵纯直挣扎,期盼父亲能硬气些将自己救下。
然而,在赵有成心里,利益似乎更重要。
随即也不再阻拦,让开了一条路。
赵纯失去了希望,如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赵有成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拖走,且这一辈子都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常挽月走到赵有成身侧,压低了嗓门说道:“赵族长,今日敢于出面作证的村民都是朴实心善的,还希望赵族长管好手下的人,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否则,我不会不高兴的。”
赵有成呼吸一紧,遂侧眸,正好对上了的常挽月似笑非笑的表情。
晌午的阳光直直地照射下来,正好笼罩在赵有成身上。他瞬间觉得眼睛不大舒服。
他还没老糊涂,常挽月这话,明显提醒他,若今日出面作证的村民有任何问题,都是他赵家的责任。
其余村民们虽然没听清常挽月说了什么,但从她眼神和赵族长反应看,常挽月的气势足以碾压了赵有成。
坚持来里正大院的村民庆幸来对了,受赵有成蛊惑的,也开始泛起嘀咕。
赵家老二平日在村里蛮横惯了,接管的二位上来说办便给办了。
“赵族长,待会儿回家以后,将家里近三年来的账本和出入物品明细整理好了,明日清晨辰时,送到里正大院交给我们,这些日子,我们就住在石楠村。”司君澈特意提醒。
“我们赵家自家的账本,凭什么交给你们查看?!”赵有成听到这个,更不服气。
“一边管理着石楠村的粮食物品售卖分账,一边又不愿意将账本拿出看来配合调查,这又是什么规矩?”
说完,司君澈根本就不等赵有成反应,便拉着常挽月回了里正大院。
“今日大家辛苦了,领了东西便回家吧!大家踏踏实实的,我们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张老伯等村民纷纷点头:“有司公子和司夫人在,我们大家伙,定是安心踏实的。”
说完,便在司君澈的示意下,领了粮食便回家了。
赵有成看着二人的背影,愤恨不敢却又无可奈何。
他身边的一个随从试探地问道:“族长,他们是真敢来真的啊!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还不回去照他们说的准备?!”说完,气哼哼地转头便走。
司君澈和常挽月回到里正大院收拾整理花名册,就看见独影回来了。
“公子,夫人!村东口的宋家,正在煽动几个村民闹事!”